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 每个人都沉溺于自己的生活,一边期待着自己的悲欢可以被感同身受,一边披上刺甲,埋头顾自己。鲁迅先生说,觉得他们很吵闹了。嘿!
像杨绛先生的《我们仨》,是历尽铅华,每个文字落在纸上都是看透一个世纪的智慧,没有走过那个时代,读了一本书也读不到心里。在憧憬十年后的年纪里,像抱负啊,信仰啊更简单引起共鸣。冯长远笔下的秦牧和钟岳,是筚路蓝缕中,为民请命和孜孜求进,也会有迷茫啊,怀疑自己走着的路;也会有低沉下去,问我做的对吗?这时候,书里的龙麒麟,就会走到秦牧身边,对他说:教主,在我心里,你始终是那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从我身边走过的那个少年,你看着前方的太学院,心里想着,这里面的人都是土鳖。
也喜欢读陈政华的《剑来》,有陈平安带着齐先生去看看骊珠外的世界;有负笈游学,喜欢背着小师叔做的小竹箱满山跑的宝瓶小姑娘;有学问很大却未必道德极高的夫子;还有被请出文庙的老秀才,穷困潦倒地宣扬着顺序学说,对错分先后,善恶分大小。书里的陈平安如此努力,还是输得挺多,没能在书简湖搭建起来自己的棋盘,没能为鬼物阴灵们打造一座与世无争的山头岛屿,没能再吃上价廉物美的四只大肉包子。你看呃,很多想做的事最后都是与愿违,不是一句努力,就一定要顺遂。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早就明白的道理,放到自己这里就不能释怀了。你要坚持的不是每个人都要坚持的,又回到开头了,哪有那么多的感同身受,事与愿违事事休。
路曼曼其修远......
重逢是一间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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