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学课文“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长大了,真正去内蒙古工作两年,可惜工程紧张,却没有想起去寻找敕勒川。
从湖南到北京转车,第一次坐在北京去内蒙的火车上,最震撼的是北方高大连绵的山,那些山不象南方老家的山郁郁葱葱,秀美浑圆,而是基本上仅仅由岩石组成,山上几乎没有土壤,没有植被,就这么一座连着一座高高地挺立于天地之间,有的虎踞龙盘,有的壁立千仞,每一座山似乎都在显耀着一种坚不可摧的霸气。
我们的工地就在乌拉特前旗乌拉山脚下,但没去爬爬乌拉山,倒是见识过乌拉山的风,有一次坐高师傅开着的皮卡车不记得去哪里,走在路上,狂风大作,卷起地上的泥沙,呼呼作响,感觉车外尽是黄沙,我们的视野仅仅只有五、六米远,五、六米以外的路面根来看不到。高师傅是当地人,可能见多了,开着皮卡慢慢蠕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形,要是当时让我开车,估计会有点慌神。
我们所在的乌拉特前旗乌拉山镇也够荒凉的,听说当地每户基本上分了五六十亩地,但都是盐碱地,当地人也种些庄稼,但基本上没有什么收成,他们把庄稼种在地里后,基本上也不闻不问,有东西就去收获一下,没收获也就罢了,一般是种了庄稼都因干旱与盐碱而没有收成,甚至,不说果实,就连种下去的庄稼母体都不见踪影。现在想想,我当时在那里还真没看到过几株庄稼,可能对盐碱地不抱信心,根本就没有去种植什么,那里人烟也稀少,走半天才会遇到几户人家。
想起在内蒙,比较开心的事情是到乌梁索海去过一次,三五个同事,在乌梁索海的冰面上逛了一回,那次的冰,估计有一尺多厚,上面可以过车。也去看过一次黄河,在黄河大桥上走了个来回,大家的耳朵都被冷风吹麻木了,感觉不到冷,回到项目烤了一会火,才感觉到耳朵痛。
北方的冷是真的见识了,我们宿舍当时只一个油汀加温,一般能升温到零度,晚上室内存一桶水,第二天桶内的水会结冰到桶底,早上洗个脸,打湿的头发一下子就结了冰。现在想想那时年青,才扛得住那么冷的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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