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豆子打去电话,告诉他:自己无论如何都想跟他说话,有满肚子的话要说,有满肚子非说不可的话。整个世界上除了他别无他求。想见他想同他说话,两人一切从头开始。
豆子在电话的另一头久久默默不语,如同全世界所有的细雨落在全世界所有的草坪上一般的沉默在持续。这时间里,我一直合着双眼,把额头顶在墙上。良久,豆子用沉静的声音开口道:“你现在哪里?”
我现在哪里?
我拿着电话扬起脸,环视四周。我现在哪里?我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全然摸不着头脑。这里究竟是哪里?目力所及,无不是不知走去哪里的无数男男女女。我在哪里也不是的场所的正中央,不断地呼唤着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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