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仅是我的感觉:聚到九点多曲终人散,恰到好处。尽管道别时,还有意犹未尽写在脸上,但多半天的同学聚会,已酣畅得响亮、璀璨。我们几乎清一色的闲云野鹤,有大把的悠闲。以后,找个由头,就应该并也能约起、嗨起。
纪念毕业四十年,本应在去年。因疫情防控,顺延至今年。自由排列组合起来的组委会,在“七七级毕业四十年”名头上,后缀了“暨入校四十五年”的高大上,便把入校与离校的逆向行驶,撮合成了命运共同体,并伟光正。全班同学五十名,实到二十七位。由外地赶回济南母校的同学,占一半左右。
相比之前聚会的隆重,这次略显简朴,但气氛浓烈,有别样的活色生香。我与同学们一样,期待并享受相聚的每一个一惊一乍。与疫情有过一段挣扎后的重逢,坚韧而洒脱。这又仅是我的感概了:人生几个四十年?我们已经走过了四十年,含三年蹒跚,生命还在,就没有理由不通透。
聚会这天,距校园不远处,一度叫停的千佛山三月三山会,重新张罗着千里姻缘一线牵。我宁愿相信组委会的几位同学,有意选了好日子。毕业后,同学们散落各地,“相见亦难别亦难”。有你们的操持,四十多年里,同学们才又重返校园,相遇相知、相守相伴。其实呢,或许你们不知道,我们还愿与你们撞个满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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