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一天我在队友家做饭。
他的女儿回来了。
上午，他带着女儿，带了一箱茅台酒去拜见某学院的领导。
那个领导退休了，是个大忽悠。我和他的女儿都看出来了，他却认为那人能帮上忙，给他的女儿推荐博导。
其实呢，那个对他的女儿说的话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帮助。他只是说:“你自己先联系博导，如果不行，我再看看能不能帮你推荐。”
晚上吃饭的时候，队友出去应酬了。他的女儿谈到这件事，极其烦躁。她原本在杭州，她爸让她回来。回来啥用也没有。国内申博太难，毕业也难，至少需要五年，还需要学术论文。
我一直说她的爸爸是个傻爸爸。不管怎么样，她的爸爸都是为她好。
而她，并不喜欢被人安排的人生、不喜欢这个小城。这个小城没有她发展的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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