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光荣榜前面有一个男人,他黑黑的皮肤,矮矮的个子,他在一百多个学生的排名里面找一个名字,他起初在前十里面找,十个名字看完了男人还在往之后排名看,很显然,前十名没有他希望的名字,继续往后面看,直到不一会儿在一个地方看到他的名字,他却高兴不起来,也没有表现的很失落!
是的,那是我的父亲,他在学校光荣榜前面查看我这里模拟考试的排名,我初一的成绩一直是挺好的,只是初二那年贪玩,导致初三成绩一直跟不上的,我认为大概是我的父亲认为我还会像原来一样这样优秀的,但是我好久没有进前十了,所以看完后父亲没有太大失望。这个时候再看我的父亲,已经一个人蹲在学校门口的小卖部门口抽上了烟!
那天我的父亲抽完了烟,没有和往常一样,询问其他好友父母关于我其他好友的成绩,而是和往常一样走到我面前,问我生活费是否足够,我也像往常一样回复父亲够的,然后父亲还是往我手里塞了一张皱巴巴的十元,我拿着那十元,或许是成绩不好的次数太多了,已经没有当时的负罪感,变得麻木了,我把钱放进口袋,然后走进教室。
那年我初中毕业了,祖父病重,躺在老家的藤椅上,父亲发现祖父已经变得异样了,但是询问祖父他还是回答道没事,但是随着时间推移已经上气不接下气,同时伴随着在不停的呻吟,父亲连忙打120,送祖父去医院,不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父亲就把祖父用担架送到车上,并跟上了车,此时的祖母哭成了泪人,我就听见父亲跟我说,“你在家陪着你奶奶,你们明天过来。”之后看向母亲,“你跟我一起去吧'',母亲也跟着车上去了。
第二天我和祖母来到医院,父亲靠在医院病房的阳台外的栏杆睡着了,我奇怪的发现,年轻的父亲,黑发中竟然夹杂着白发,在此时,我的泪水忍不住了,我连忙跑去测试,用水给自己洗了一把脸。等我再次去阳台的时候,父亲已经不在那里,我走进病房,看见母亲的有精无彩的,应该昨天晚上折腾的一晚上没睡吧,再看看祖父,目前已经没有上气不接下气,也不呻吟了。是的,祖父睡着了。
这个时候父亲走进了病房,跟我们说都过来吃早饭吧,接着就从我身边经过去到桌子边,他经过我身边后一股很浓的烟味扑鼻而来,这时候我脑子已经浮现了父亲昨晚抽烟的场景,我猜想,父亲抽烟是因为难过吧!
一个月后,祖父带着家里的不舍离开了,白天父亲忙前忙后,晚上父亲就一个人坐在祖父房间门口的楼梯的第二个台阶,眼睛看着祖父的房门,一根一根的抽起了烟,没有人知道父亲抽烟的时候在想什么,也不知道父亲当时的心情是怎么样的。直到多年后我看到高亚麟在某节目里说的一句话,“父母在,人生尚有来处,父母走,人生只剩归途。”我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的心情,原来的父亲和我一样,有什么事,他的父母都会担着。但祖父走了以后,他一下子觉得,没了依靠,所有的事,都必须自己扛着。所以说,父母是我们和“死神”之间的一堵墙。
父亲从未将情绪给到别人,所以他把他所有的苦都转换成指间的烟。父亲也曾年轻,也曾意气风发,但是自从有了我之后,变得坚强和懦弱了不少,在我面前他变得很坚强,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难倒他,在别人面前父亲确很能隐忍,只要我和母亲健康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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