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风裹着漫漫的黄沙,带着嘶吼席卷而来。麦田在无奈中折服,大地上一片的昏黄,随后暴雨中夹杂着冰雹。
这个六月,该来的不该来的,全部一股脑的倾泄。心在风雨中承受着揉洗,任百般的搅动。奈何不了中年的不屈。
进入六月,工作顺着疫情的干扰丢掉了,老父亲不小心摔了一跤,脑出血进了医院。家中的她带着婚后十几年的任性,依然拒绝了即将行动不便的家父进门。弟兄三个,只有我住的房子有电梯。我不怨她,只是失望,争吵后她跟我结束了这个段干涩的婚姻。你养我长大,我护你到老。看着老父亲的眼神,我无愧于心。你哇哇落地,我助你成人,看着女儿的身影,我回过头黯然泪下。
中年,上有老下有小,你只能肩扛。中年,前有年少同事激情推动,后有顿顿督促的年资领导,你只能激流勇进。中年,在簇拥中奔跑。中年,在负重中拼搏。
六月,任你的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都无法击倒我铁血毅力的中年之躯。
我本佛前一小僧,
奈何落入红尘中。
六世修佛果未成,
今世渡劫了心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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