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不想遇见的一位老同学,昨天就在镇上又碰上了。
是那年我术后在家里休养,有位相熟的本家长辈,是配猪的。他养活着两只大公猪,买卖好时一天要出去服务五六次。由一辆报废的单排天天拉着公猪出去。
猪主人偏偏不会开车,只好顾人开,有时他儿子下班后也开。这是个不定时的活儿,但只在白天出发。
有一天常给开车的那人家里有急事需要处理,他向猪的主人推荐说可以临时用我几天。我答应了,没办法,人悄关系不能顶。说好出一趟给我20块钱。
就是有点臭,一般我把车开到人家门口,帮着把公猪赶下车,就不进去了,在外面阴凉处等着。
拉猪的第二天,外村一家的门特别大,让直接开进院子里。
大早上还没吃饭,因为母猪家电话催得急,怕误过了发情期。
男主人也在,和我的老板一同招呼把公猪赶入猪圈,剩下的情节就是脸红的阶段了……
这时女主人也引着孩子从正房下来了,我一瞅面相特熟悉,脑壳像马达通电一样迅速地转着。等她走到近前些,我就确定她是谁了。
她好像也隐隐想起了我来了。
对!她就是我的初中月学,已经十几年不见了,都大有变化。
她问我:“这是你爸爸?”指着我的老板。
“我是他老爷。”老板说。又说:“俺们按族谱排辈分,我比五儿他爷爷还大一辈了。”
我苦笑道:“临时给招呼两天,他不会开车。”
一共出了三天车,有十几趟吧。后来一分钱也没有给,我也没死乞白赖地要,算白干了!只是挣着吃了几碗面。
以后打电话我也推脱掉了。
后旦凡碰上我那位女同学,就想起了拉配猪的这件事,觉得很好笑。
现在小户养殖的少了,也是怕传染病,配猪这营生,基本上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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