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回家需要爬几十台阶,很陡峭,好似攀岩的画面。我的脚怎么也抬不起来。旁边挨挤着一个男人,讨厌啊,也不怕我掉线他也挂了。严教授喊我,你快下来,另辟蹊径。
2.来到我闺蜜推荐的朋友家院子里,他清瘦,眼镜后面眼睛有些神秘。
他家前堂墙上挂着唐卡,下面一支香缭绕。
他给我把脉。
我看见他家另一间,是裁缝铺,老婆瘦的和纸片似的,埋在布堆里,一条蜿蜒的机器,竟是制作尿不湿。惊吓到,那种便宜的尿不湿就是这样的流水线吗?
我胆小,什么也不敢说。只想快点回家。
3.这会子和玲妈结伴一起回家。
还是没完没了走很多路,路过一个跑马场,是的大院子。
一个个玻璃展厅,有小孩子的淘气堡、有格斗拳击表演,暴力。
我和玲妈说走暗道回家吧。
在半道处,看见头顶有个洞口,有人下来。
玲妈说洞太小了,咱俩上不去。还是从另一个方向回家吧。
这时遇到宝儿,她老公,还有一个我郑州的同学,她们怎么能在一起?我惊喜万分,跟玲妈喊,我不跟你走了。
我这个同学几十年没有见面,年节上只是发问候微信,无交集。
我有她很多细节上的记忆。
上小学时去她家,她家在第一人民医院附近。她家里的一排排中药匣子让我很好奇。
咦,她爸能在家里看病?她是什么出身?
她妈妈个子矮,踩着板凳擀面条。
有那么几年,我俩一起上学放学。
这时,宝儿的老公说:“听你老公说你最近身体不太好,怎么脸红扑扑的呢?”
那个“呢”音他托了很长,标准山东话。
脸很红吗?莫不是血压上来了。我从意识模糊到清醒。
我从夜里三点醒来就睡不着。看到窗帘透进光时,进入梦境。
赶紧记下来。
给我把脉说了三个症,细节已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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