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归想,可是在一个半醉的男人面前讲道理,显然是没有用的,由于酒精的作用,吴任显然已经没有了理智,他已经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很是害怕,但是又不敢和他正面冲突,于是我一边试着推开吴任一边说:“亲爱的,等下等下,我去洗个澡吧,身上全是汗,都有味了。”
“好,好,洗澡好,洗澡好。”吴任的手停了停把我推向洗手间,我走进洗手间,竟然发现他家洗手间竟然没有门,只是用一个厚厚的布做成了门帘,我内心有些崩溃。
正在这时,吴任掀开门帘走了进来,他看我站在那里发愣问:“你咋不洗呀?”
我说:“找沐浴露。”
吴任伸手不知从哪里摸出一瓶沐浴露,递给我,我接过来说:“你出去嘛,你在,我不好意思。”
吴任笑起来,他一把又从我手里拽过沐浴露,高高地举起来,对着我“呼呼”挤了几下,淋浴露从喷嘴里窜出来,有的落到我的头上,有的落到水泥地上,我急了,对着吴任用力推了一把,说:“你干啥呀,弄得我一身都是。”
吴任被我推了个趔趄,后退一步,正好踩到地上的沐浴露,他脚下一滑,仰面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后脑勺不偏不倚正好磕到了拖把池上,血瞬间喷了出来,我一下子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我慢慢靠近吴任,附下身想看看伤势怎么样。突然吴任的手抬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转身就往门口逃。
逃出门后,没有发现吴任追上来,我开始疯狂地往家里跑去。
吴任家离我家大约有5公里左右,我竟然一口气跑回到家,打开门,屋里黑乎乎的,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我稳了稳神,摸黑走身洗手间,刚正到洗手间门口,灯开了,我妈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的眼睛红肿,显然哭了很久,茶几上我的手机已经重新组装在了一起。
妈妈站起身,走过来,一下子抱住我说:“女儿,你终于回来了,对不起,妈妈太冲动了,你吓死妈妈了,妈妈真的以为......”妈妈顿住了,她的手上沾了好多沐浴露,她疑惑地看着我。
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垂下眼皮嗫嚅着说:“一个孩子顽皮,喷的。”
“哦,哦。”妈妈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她把我推进洗手间说,你快点洗洗,妈妈去给你拿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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