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遗憾,没能在上映的时候,去影院看《七月与安生》。
既然错过了,我想我不会愿意再去电影院看这部电影了,即便如此,我觉得听你们谈论七月也是相当过瘾的一件事。
这也是我唯一看过她照片的一张,网上也说,这张其实不是她,但又有什么关系,我相信就好了。
她不教我顶天立地,只教我心存感恩2007年,我是这样写给安妮和这张照片的。
“安。
安妮。
安妮宝贝。
这张相片。
人淡如菊。
不是世谷意义上的美女。
但那一种气质。
是一种内敛与高贵。
一种从容的淡定。
一种傲然的不群。
自恋。
自伤。
还有一点点自闭。
追求灵魂深处的孤独和自由。
性格中有桀骜的部分。
因此也融不得其它的人或事。
有一种不被欣赏。
也无需他人欣赏的美丽。
喜欢那种充分感受自我的寂寞。
傲人的贵气。
闲适慵懒。
品位良好。
对世事情缘中正。
少落爱憎。
在人群中有分辩和疏离。
寡和与生涩。
在繁华都市里遗世独立的女子。
她只教我何以在膨胀时低调清醒。
在世俗中幽雅自持。
恰当的记得与遗忘。
希冀与放弃。
她不教我顶天立地。
只教我心存感恩。
现世的安稳亦是难得的好。
若生活在别处。”
十年安妮是一个轮回,生活变成庆山。
《城市画报》07年有一个专访,那本原来是10块钱的杂志卖到50块。很多人都收藏了,当然我在和四川的娃娃讲价的时候,没有成功,放弃了。但是我看过,收藏了电子版。现在的城画已经不是那时候的样子的,可不是吗,又有谁还是那时候的样子,包括我。
现在没有图书馆,不会一个人跑去看书。
安这个女孩是我们看着她内心一刀一刀割下去之后不敢去看她面目的人,因为任何一刀都是她给自己割的。
那时候听说她结婚生子的时候,我们还说终于松了一口气,好怕她写字写着就割伤自己。
其实,我以为马思纯应该是叛逆的小孩,电影总给我们惊喜。感谢上天给我们这么又酷又漂亮的女孩,结束了我一直在思考谁来演这部电影的疑问。
尽管我愿意相信导演会选择具有文青气息的江一燕。正好小江的话剧我收藏了,我开始相信很多东西不是真的需要探索的,而不过是得到与得到的喜悦,是努力过后的释然和放空。
07年的时候,我准备了一场西藏和北京的逃亡,始终我还是抵住了远方的期盼,清醒的在学校参加补考,飙《跑跑》森林发夹,下《魔兽》的副本。
或许,我们都一样,心里都藏着一个西藏,一个探索的西藏,一个极限信仰的西藏,一个感悟的西藏,一个看到人性反面的西藏,一个叛逆和顺从的西藏,一个看见禁锢又舍得罪恶的西藏,一个神秘又原声的西藏,一个人的西藏。
我内心的软弱通常用不顾来掩饰。我觉得世间的美好即是生活的美好,而生活不过是我们这么多平凡之人去共同维护。
我看见的一面,只不过是导演烦躁不安的剖开人性想去证明的软弱的一面。而让我感到很无助的是,这些的种种不过是结论而不是证据。
九月在北京的时候。我看到他们匆匆赶路,连停留的时间都没有,偶尔注意那些背着双肩包和西装领带的男人,白领打扮的女孩子,我开始打败自己的意识。
那天晚上,我路过一个男孩和女孩的故事。男孩和女孩坐在路边的花圃,像是争吵以后的哭泣,相互安慰和拥抱,我害怕他们被北漂所打败。我突然好想回家。或许我是不适合看人间的悲伤与疼痛。
我开始被以前的想法击溃。
我想起了以前我们吝啬得都不愿意给对方一场告别。
我们曾经拥有0.01公分的距离,谁也想不到会了无音讯。
我时常觉得有人在说。
狐狸,这一世若还有缘会再见,为何不尝试一场无声的告别。
是不是很多人和我一样,还没来得及跟安妮说声再见,告别微安,就遇见庆山,一个我们可以坐着对话的庆山,势均力敌,想必这才是最好的开始。
至此,我想北京的雪景将另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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