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落》
在幸事里面有喜事,
只要人放松人就什么都可以做。
比如,语言降下
从文字,直到想象般不需要再说些什么的短暂。
抛出谜团的人离去。
离去的人义无反顾。离去的分明是
一颗心。
语言是星星,
谁会在人的唇边。在枯燥的河岸,在北风
微弱隐约的声音里面
把故乡寻找呢。做梦的时候,
事物和它们的出处一一颠倒。
为了再次的做梦,就需要有回还。
总更多一些。回还甚至超出更多。
做梦变得越来越无端,这一行为
即使人们用了最为尖锐的矛
和最为极端奇怪的语言。以及
那个走到冬天结冰河岸边的人
还有那些持重,缓慢到仿佛停滞的诗言。
————如果我是错误的,并不需要等到最终。
我也愿意倚靠着终点,像
背部是坚实的。
我的辩解,大地对于拟人的熟悉远比我们更多。
《乌啼》
我通过无法来查看这结局,同样匆忙。
我的形象是事物在回声的一个那里面。
因为像而越来越像。是与宿命,命运
和人的脆弱。因为存在而为一起的。是为
为一所做的更为具体的。那“因而”因而
是否还有必要言说。但不能忍受夜的虚无的人。
是我。多余的人,在因而多余和虚无
的天平上面走钢丝的人。天平之夜
是这夜晚的称呼,传来了隐隐声音的夜晚
一个失去了观察者的度量的夜晚。
并不只有这一些,带给了一个人的,
称之为别样的感觉,当它从众多之中。
从,接着对白天和昨天,街市的感觉那里。
如果一种离开的本质,早就已经发生。
熙熙攘攘的被熙熙攘攘稀释掉了的。
穿过了集市,穿过了街巷的傍晚,来到了
夜晚穿了过去的那一种对于此的正准备
穿越,对于此进行塑造的人,对此正准备
投下了想象作为了最后之自身之物的他呵。
秋夜微凉,裹紧了我的心脏。
《自然》
诗歌常常加固了我们自身的自然
那些行为是自然,
天然之中我们所拥有的。如果
没有别的,我们也可以以这种方式来
反问,反证。而同时把更多的推论拒绝和
否定掉。
而静止的形象,
绝不仅仅是受到了频繁的袭扰
仿佛有另外的一个,
以人之名义,试图占有,毁坏掉
静止所富有的丰满。
如果我们可以越过他们,
在我们的耳边,山林和绿树,
清澈的溪流与梯田
而那些诗歌的急迫,
因此一定是出于最自然的爱意
正当它也在我们的心中丛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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