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夜半淅淅沥沥下起雨来,终于要降温了吗?
最是不喜每年出现的回南天。暖又不是正经暖,阳又不是正经阳,天空是时阴时晴,衣服是半干半软,镜子是半明半暗,四处湿哒哒暧昧难清。
早晨六点起床,天色昏暗。开了厨房的灯,烧水泡菊花茶。洗漱完,继续不停地烧水,风从窗外吹进来,冷冷的。昨晚洗澡洗衣,今天穿了较厚的牛仔裤和针织毛衣。后来母亲也起床洗漱,等她到厨房的时候,开水已经烧好了,我准备蒸馒头了,母亲说:我来。于是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叠被刷床换水,父亲也起身了。我在抹灰,上下全都抹干净,然后削了一只梨。准备拖地。父亲在厨房削苹果,母亲说要煮豆腐脑来吃。
地拖完,一会子就干了。早餐已经端上饭桌,我喝了一碗豆腐脑,吃了两块大饼。然后收拾碗到厨房去洗,耐心地去擦灶台、墙面、油烟机和燃气灶,反正父母还在慢慢吃着。把洗干净的蒸锅和煮锅放回煤气灶。再到饭桌上收碗抹桌子。待把全部的碗筷洗干净晾进橱柜,母亲说,不下雨了,去超市吧。于是,戴了头盔载母亲去,超市的人不多,买了青菜、茄子、大白菜和山药,在超市门口的炒货店买了花生和糖栗子。车子走在半路,母亲又说去菜市场,她想要买鱼,于是又去。
回到家,天色还是阴沉,欲雨不雨的样子。父母在厨房里聊着天收拾着菜。我回到自己房间听音乐看书,拿了手机完成任务,在百度看到金鸡奖最佳男主是朱一龙,不关注娱乐圈很久,但朱我知道的,他演了我喜欢的吴邪,《镇魂》和《叛逆者》都看过一些,印象不错,是个很踏实很勤奋的男人,所谓天道酬勤,由他得奖也是应该。与他竞争的吴京也知道的,是武打明星,别的人就不认识了。
一晃眼,就到中午。关于大小孩的事,也说一下下。星期二,他说要50元办个电话卡,现在的电话卡被封了58同城,他要在58同城上找工作。兄长拜托我跟他去办。星期三他中午来吃饭的时候提起此事,坚决反对我陪他去办,说是侵犯他的自由和人权,想想算了,只要他肯出去找工作做,于是我转了钱给他。他承诺下午去办。然后……然后直到今天,他音信全无,母亲打电话给他,回说肚子疼,在家吃方便面。我猜想他拿了50元这几天叫外卖全花光了,他不敢来,一是不想来洗碗二是怕我追问他电话卡的事情。我告之了兄长,并把猜测讲给他听。
今天是大小孩没有来吃饭的第四天,兄长打电话告诉我:大小孩打电话向他要生活费,先是要50,然后40也行,然后30也行,最后20、10元也行。兄长对他说:你用新办的电话卡打来我就给钱,不然不给。大小孩这才说:都花光了,今天没吃饭。我和兄长都只余叹息:普遍的穷,普遍的懒,普遍的懦弱,普遍的顺应人性本能,“普遍性”的底层思维和底层人生,这是被父母教出来的,一个废物混吃等死的现状。
兄长没有给钱,对他说:要么你出去赚钱买吃的,要么你去那边干活吃饭,随便你。兄长在电话里嘱咐我说:你看着点父母,不要让他们给钱给大小孩,他来吃饭就要他洗碗拖地扔垃圾。不要纵容。唉~只能如此这般了。
中午,吃了一碗面。然后洗干净所有的碗筷,擦干净台面饭桌,全部收拾完,把厨房的地拖干净。然后出去扔了垃圾,到小区尽头的猫宁驿站拿了一盒鸡蛋,在淘宝上种树所得。又去淘菜菜下单的地方拿了菜。在外面走了走,实在很冷,于是回家。母亲看我用水冲干净放进冰箱的豆腐说:冰箱里还有一块,怎么又买了?我没有回答。明天要去银行,把燃气费办理到,日常扣水电电话费网络费的银行卡上去。
下午,上知乎回答了问题。又写了这些字。得知原单位已经全员体检却没有人通知到我的事情(做了十几年,今年六月三十日离职),与原单位的会计沟通才知道,人走茶凉,竟然是如此之凉。摧毁别人,换自己活,是人性里真正的恶。领教过,又再次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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