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四点钟下的火车,下车前跟旁边男孩挥手告别,他笑容真诚。
出站,一个出租车司机问去哪,一个女人问住不住宿,懒得跑最终落得此刻这般境遇,我承认这是我住过最差的旅馆。没有牙刷没有空调。
继续说昨天,在上电梯时遇见一只叫可乐的狗,女人的儿子是一发福的中年,找好了房子女人问要不要那个小姐姐,眼睛里闪烁着贼光。
给手机充了会电,尔后下电梯,去网吧不远处那家早餐摊吃粥及包子,出来时老板已靠着背椅歪头睡着。
早间哥哥打来电话,问我人在什么地方。
此刻刚刚梦见几个旧时的朋友,在一个小时前。楼道里那男人大喊“拿钱来拿钱来怕你一会儿忘了。”
有些东西是模仿不了的。上帝在每个人身上都隐藏了独特的指纹。而让我迷惑的是午间时九楼窗外十点钟的阳光。
第一次见到史蒂文斯如此修饰命运,“肮脏的命运”,而青春与命运这永恒的宿命,让我想起叶芝的诗:
“穿过我青春所有说谎的日子......”
这里没有卡瓦菲斯的城市,这里只是一个看起来跟家乡般大小的小城,没什么可以值得书写。
你忘记的才是真实,当我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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