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是所有的都可以信,但是我相信我的朋友,特别是金光洙及,高中同学们----也相信他们的眼光。
我在东北寻找我女儿的下落,真的魂不守舍时,看到申维写的小说“程延安”—一口气读完之后----呸!
这哪是程延安啊!
还有真想问一下---申维你知道小说与报告文学与新闻报道区别吗?
也许100个人有100个程延安的面孔,但是至于他长的什么样子并不重要,他是什么人的定位很重要。
就像我曾经“新疆-- 程延安”里借我朋友的口给他定位的一样“喝一斤酒,能斗地主还赢三家”只是说他的酒量和嗜赌癖好,那我只能断定听声不会听音的人。
比如艾未未也是在新疆混过,但是那是红二代---藏族艺术家邝老五给他定位是—“给妈妈面前撒了一个娇”很中肯的定位,很多了建设兵团的名义镀了金又回来了,但是那些一辈子埋在戈壁滩的人,他们的后代进入了虎狼之区,跟蒙古人跟维族,哈族。。。锡伯族斗,程延安的朋友当中有一位王建的人,就是那个仙儿,一年300多天在在宾馆里泡着的人,他也有音乐天赋但是没有走出新疆,相反程延安是扛着10块钱的馒头跑出来了,时隔多年他都自己很难想想当年自己的那个状态----大侠的名号不是白白得来的,他自己无意骗别人但是回不去那个年代,也就留下了永远的回忆,申维的小说里没有他的心里描述也没有环境,时代背景的衬托的东西所以被我否认小说的原因在这里,既然要记录要去那个地方体会,拜见亲朋好友没有这个记录是单方面的也不能成立报告文学。
他母亲虽然爬满了皱纹的脸上不常笑,但是确实很善良—准备了早饭也许因为没有丰盛而歉疚,不好意思那种说不清楚的表情---只有深切体会BEYAND乐队的“大地”的人才对一位母亲的无奈有所理解,不然你码出来的字都是一种消遣的垃圾。
我至今写的65篇文章虽然没有指明点姓但是谁是“天下主人”还有很多都是映射新疆,新疆不是一个地域更不是一个名词—那是饥寒交迫的旷野里无人在乎的白骨呼唤,只有酒肉麻痹了的人在行尸走肉,在挣扎,在逃离。
程延安也不仅仅是我朋友,他是越了狱的人,我从来不觉得程延安是赌徒他只是时刻清醒着—画画来与外界打开无线波打探道路的人。
一斤酒里有多少高粱米粒,有多少生死搅拌与爱与恨的挣扎----谁在乎??
只问苍天多少酒—才能洗净灵魂,老天无语只好再斟一杯独酒。
只是申维不识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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