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小闺女好可爱呀!胖嘟嘟的脸仿佛要撑破裹紧头部的粉色帽子。她看到陌生人却始终紧闭着细小的双唇,仿佛任谁也撬不开。
小小的年纪倒知道害羞。路过姥姥家时,一群人姥姥,舅舅,舅妈逗她,都不搭理,只管一个劲地往妈妈怀里钻。待回到车上时,便默默地啃着姥姥给她的米花棒,姐姐笑着说小姑娘偷偷地吃呢,我俩便笑作一团。这倒可好,小姑娘大概是感觉到我俩不厚道地笑意,气地不吃了,垂下眼帘,鼓着腮帮子坐在姐姐的腿上,任姐姐如何逗,再不肯往嘴里送米花棒。我坐在一旁快笑岔气了。
是个爱笑的姑娘。晚饭时,我捧着一小碗花生红枣粥,喂她喝。粥刚盛出来很烫,我拿着勺子舀一勺,吹凉了再喂她,小家伙等得不耐烦了,一个劲地往我面前凑。在妈妈的教唆下,她自个吹勺子里的热粥,小嘴一嘬,微弱的风力并未激起勺子里的粥翻起浪潮,可这副可爱模样却惹得我们一屋子的人笑得四仰八叉,小家伙见我们笑得如此欢快,头歪向右边,眼睛弯弯,舌头探出来,咧嘴冲着我们笑。
胃口也超好。她话尚不能说囫囵,可剥鸡蛋的手艺却并不比我差。好家伙,刚煮熟的鸡蛋,拿起来就剥,剥到一半才哼唧哼唧地把鸡蛋放到妈妈手里,因为鸡蛋太烫了。可不消一会,她又用拿小胖手从妈妈手中接过来刚剥了一半的鸡蛋,接着剥,再烫到不行时又塞给妈妈,如此反复,鸡蛋终于剥完了。她便大口大口地啃,不过几口,蛋黄就被咬了一大半。
看到像高中生模样的姐姐怀里搂着这么一个可爱的姑娘,便想起了小时候,每次寒暑假到大姨家时,我与姐姐总是形影不离,她带我非常温柔。夏季,她会提前摘好指甲花和大叶子,准备好绳子,夜晚早早地洗漱完毕,便坐在对着大门的沙发上,细心地给我包手指头,只消一夜,便可上色,我大概比较调皮,第二天醒来总会有几个散落的,只得再重新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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