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我媽媽一起出去的。」G把這句話發出去的時候,順手看了其他男生發過來的消息。他們可以自說自話地在聊天框隔半個鐘找G一次,問「吃飯了嗎」「打王者嗎」「你在乾嘛」,甚至是喋喋不休地分享自己的日常。
關我屁事啊,誰想知道你今天干嘛了。G挑了挑眉,厭惡地用食指划出聊天框,划回那個備注是「再見」的人的聊天框里,最後一條消息仍是十分鐘前自己發出去的「我跟我媽媽一起出去的。」
「再見」這個備注兩個字好似在諷刺她就是一條等別人回復的舔狗,G煩躁地熄掉手機,从包里掏出烟轉頭跟旁邊的男生說,走吧我們過去湖邊。
其實今天天氣很好,晚風拂面,在疫情期間能出去一趟已經謝天謝地了,而且還是這麼好的天氣。G壓根就不是跟她媽出去,約她的是認識多年的好友M,人高長得帥,有肌肉一小夥子。可G對他無感,一邊無感一邊又答應出來湖邊散步,G心裡很清楚,哪有男女之間有純友誼,哪有一男一女大晚上散步的?何況她自己長得也不醜。她覺得煩躁,又好像在期待著什麼發生。
我不該一直盯著手機的。G心裡默默地想,一邊忍不住又瞄了一眼手機。她們在湖邊的小階梯坐了下來,晚風徐徐,手中青煙寥寥,氤氳著世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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