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飞去的,你的泪水总是洒向平原与洒着月光的枕边。看得见的一直情迷意乱,看不见黑夜压着黑发扎进眼眶,并没有黑色的眼球理解自己的笑容。变成你,变成他,最后的李顺还是毫厘不差的变成了李顺:余楼有一块地,大年初一的清晨麦苗霜上了白发,鞭炮炸出红花,爷爷和他爸就埋在那。昨夜梦里卷着被子准备钻进土里春眠,途中碰见一只蚯蚓问我几年前为何拿它钓鱼,我惶恐不能自已,汗流夹背且后悔莫及,下半身缩成直线变成和它神似的蚯蚓一只,接着又以人形瞬间回到从前:放走那只蚯蚓,道了该道的所有人的道谦,正当心胸稍有坦荡之际,春暖花开之中的阳光下出现了一群她们和一堆人民币,我竟莫名泪流成了河,随后长出鱼鳞钻进此河,水中模糊看到岸边一个无知的孩子挑着鱼杆,接着将挂有一只蚯蚓的鱼钩甩向我的嘴边,我本能的咬了上去,未被拉出水之前看见他旁边另个孩子拍着他的肩膀兴奋的喊到:顺子,鱼上钩了,快逮!水面荡起波纹…。今天,再不相信梦与现实的区别,再不相信我活在了哪里。正月里的四环尤其没有生的气息,只有当和汽车一同奔跑在这雾蒙蒙的城市中的时候才偶尔感到所有的存在,你告诉我,我在做什么,顺子一塌糊涂,已经什么都知不道。
本文写于 2012-2-15 00:59 郑州西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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