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留下的那部书的第一句，你们有不同的断句方式。
“广为人知的说法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有人说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而我想说的是：‘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道，就是你们现在所说的‘神性’。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把这神性活出来，可以走上神性之道、走上活出神性的道路（*注：所以‘可道’中的‘道’是动词，指‘取道、行走’）。
“而活出神性的道路不止有一条，活出道的方式不止有一种。那种道路、那种方式并不是恒常不变的。
“你们有无穷无尽的方式可以去活出神性、活出道。
“每个人、每个生命都有自己独特的方式去把道活出来、把神性活出来。
“即使是同一个人，他活出神性的方式也在不断变化——今天的方式也许和昨天的不同，而明天的方式也许又和今天的不同。
“总之，并没有一条固定不变的道路、一种恒常不变的模式去活出神性。所以我说：‘道，可道，非常道。’
“那么‘名，可名，非常名’呢？
“这是说你们可以给道起各种各样的名字，比如神性、本我、真如、佛性、基督等等……起什么名字都行，只是不要被某一个名词局限住。
“道并没有唯一的、恒常不变的名字。
“你们可以给它取任意一个名字，但不要把任何一个名字看作它永久不变的名字。
“当你们看到别人给它取了另外的名字时，也不要因此就排斥、轻视、甚至敌视人家。
“要对所有名字持开放、包容的态度。这是更为符合道的态度。
“我要说的就是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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