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问这世间,何物最可怕?我会道“不是苛政,亦不是猛兽,却是预言,尤是自己的预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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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我会答,正如前年五月中旬,我在一篇文章里写到的一句话“我从南越到北,又从北穿回南,只为遇见你。”我写了这句话,却从未曾料想我真的会从北穿回南,我只知落叶归根,却不曾想到会如此快,快到一年后我就回来啦,我也不知我究竟是属南还是归北?大抵这个问题已在蹉跎的岁月里与生命融为一体,早已捋不清如同一团乱线一样。亦似,儿时一句戏言口误,“我们是三家一口。”最后却成了真的,我不知是该笑少儿时的无知,还是该叹些什么,五味杂陈,甚是不知如何管理表情?尽管这都是我不曾预见的,但却是真实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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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匆匆一恍一年,一年一个轮回的四季,一载春秋。我怅然啦,不知还有多少伤春悲秋的能力,是否是华丽词藻用尽之时就是我能力消失殆尽之日,许是吧!但站在19年时光中端的我,并不知道什么?只见到,城南的花开了,梅岭的桃花盛放,转眼快入夏啦,乍暖还寒也罢,晓风细雨也好;艳阳高照也罢,柔风微熏也好,都是生命不可或缺的颜色。一半明媚,一半忧伤,黑暗与光明并存,月与阳,阴与晴,缺与圆,黑夜与白昼,还有如七色彩虹般的赤橙黄绿青靛紫都是五彩斑斓如美丽的蝴蝶翅膀般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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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只是。若城南的花开了,梅岭的桃花也盛放,塞北的冰雪亦消融,外滩阳光明媚,却无赏景之人,岂不负了这百花齐放。又恰似,橘子洲头的盛世烟花,为谁放,又为谁泣。若弹一曲《泣别》,又或奏一支《长相守》,可能解了这心的忧和伤的身,好似不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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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所有的伤也好,悲也罢,唯有一纸倾诉,方可化了这华发的白,寻卦的心,劳累的身,许是如此吧!
2019年4月30日
上午十点五十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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