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市图书馆上了一节免费的书法课。
我的书法和我的众多爱好一样,受父亲启蒙后便如杂草般野生野长,从未得到明师点化。
好久没有拿毛笔了,写出的字横不平竖不直,老师书写的楷书肥大而且有筋有骨,到了我的手里,落在米字格上不仅瘦小得可怜,还缩手缩脚的像被困住一般,我处理不好楷书横笔似方还圆的收尾,竖笔的笔锋因手上无力独如耗子尾巴,结构更不必说,从小到大,我只摹写父亲给的一本出版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且无署名的折页小册子《孟法师碑》,说起来惭愧的很,这本字帖,在我的书柜呆了四十年,如果不是前两年逛了一回西安碑林,看到禇遂良的《雁塔圣者序》,感觉这字体与我的字帖十分相似,我还不知道我一直摹写的是褚体。
从西安回来就买来一本褚林《千字文》,每天发狂地练一千字,可事与愿违,字没写好,胳膊先报废,我已经有一年没再提笔了。
九月,市图书馆开办了夜校,周一到周五每晚一节专课,我报了周五的手语课,周二书法课名额太少没抢上。
两周后人们的新鲜感过去,上手语课的人减少大半,意想不到的是隔壁的书法班竟然跑到手语班招生,机不可失立即报名,再次拿起毛笔,发现手肘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愈痊,甚是开心。
从今天起,书法捡起来重新开始,同时捡起来的还有有点童子功基础的抛球运动,以及割了几次都割不掉的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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