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从祥子来姥姥家吃派饭说起。那阵子爹娘来姥姥家小住;顺便忙活一下自留地里的活计。
姥姥家来客人,是我最高兴的时候。大人忙活起来,也就没太多的精力搭理我,看没看好院子里的老母鸡上窝下蛋;南院墙根拴着的猪拱没拱翻鸡食的盆子。
我可以尽情的,和邻院的水生和后院的铁蛋,疯玩疯闹。即便弄得满脸满身泥土,或者挠得满脸血道子;姥姥忙得,也碍于在客人的面前;短短的呵斥我两声。
当然后面不时抽空用眼睛瞪我两眼必不可少!那意味往往是:熊蛋,你不会挠他们?
村子里,谁家做没做饭?几时住的火?看谁家烟囱冒不冒烟;几时烟停了,也就是要吃饭了。在坡里站在岗子上;在屯里爬上房顶一看尽知。
门口的胡同里,叽里哇啦;响起大槐数落“水”的声音。不外乎:柴草收拾的哩哩啦啦,院子里鸡屎不收拾之类。
水,于是满脸堆笑;腰弯的象青虾似的忙赔不是。
院子里,大人们顿时驻足凝重起来。姥姥顺式将我扯到怀里。把嘴紧凑我耳朵边小声嘱咐:别说话!
笃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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