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项目导师、学生一起出野外。结果他问起来学生,这里是什么地层?植被情况如何,仪器数据如何。。。很多问题学生都答不上来。
他们跟着师兄师姐出野外已经三个月了,同样的地点也去过至少五次。但是他们往往把自己的身份定位为“帮忙”——即师兄师姐要求干什么就干什么么。不懂得为什么做?自己要从中收获什么,每次出去不会总结,也更不会反思;同样的取了数据也不会分析。首先在于他们没有主动把责任放在自己身上,那么多的试验场、监测站,似乎数据都是别人的。大家都抱着这种想法,只是给项目收集数据。
导师说,你们不能这样呀,你们这是“打工者思维”,给师兄师姐做苦力吗?
但是实际上,师兄师姐也未必完完全全清楚。或许他们也是花了一年半载才入门,才懂得那些基础的背景。说起这个背景,其实,如果有人指导,会学得比较快,但是靠自己摸索真的比较慢。这也是为啥导师制比较有用;他们的直属负责老师应该是另外一位。所以在野外的过程中,学生不知道的,就打电话又问了她。
而恰好晚上有师兄回学校聚餐,我们就在一起。我随便就提起了学生应该带出去串一遍。她说为啥呢,以前学生写的毕业论文都在,背景什么描述很清楚呀。但是我说,书本和野外还是有区别的,这是为何学生要进行野外实习的原因。
因为看背景,地图很简单,但是到了野外才发现,不是那么容易,比如哪些地层,比如植物,虽说重庆是樟树、小叶榕为主;但是野外会发现很多的树种,用百度照片无法识别的,比如刺槐、女贞的特点很鲜明,而某一个不知名的树种,却显示为香椿,90%的形似度。所以只是形似而已,但是不是。
结果老师立即就很担心地说,害怕学生没有被带好,是她的责任。准备国庆假期结束之后就开始给学生补。我突然发现其实,生活中我们会有很多潜在的语言。那些话不说得特别明白,但是当事人一下子就领悟了。我估计在她的心里,我是成了传话人。
突然想起我一个朋友,经常说自己太直白。但是她很多时候都有着深思熟虑,尤其是在人情世故上面。而我之前,不管是拒绝朋友的产品还是点评朋友的文章亦或者是评价别人的行为都是过于直白,而忽视了潜在语言。
而之前的文章我也提到了帮助一位伊朗的朋友,结果反而吃力不讨好;然而和另外一位朋友谈起,他明明有不同意见了,但是依然“很友好”。自从见了英国议会的“对抗”,我发现,确实,不仅仅是我们会有潜在语言。有些西方人士,一样,“装”得更厉害;当然他们会认为那是“礼仪”。但内心真正的想法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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