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读书看剧,男子抽烟姿势时的眼神飘忽,在烟圈的弥撒里沉沉静静。
成长的氛围里,爷爷奶奶抽那种长长烟杆的烟丝,也见过他们自己卷烟丝来抽,但也只限于农闲时一诸众人围坐在炕上唠家常说闲话。
对香烟味道的记忆,久远到很小的时候,被委托跟随父亲的战友去到父亲工作的城市,应该是睡着了的,被战友叔叔抱在怀里,浓浓的烟味,还有他被烟熏黄了的手指头。
后来就是办公室男同事的抽烟,那时候的他们没有现在的年轻人绅士,不会在同一办公室里女同事怀孕期间避开,而是我行我素。被问之还会理直气壮地回答:“在自己家里不抽。”
那个阶段是气愤的,生而为人的自私,小小的办公间里精彩呈现。
自此,意念里关乎烟的尘事,被我抛得远了又远。
直至三年多前,我翻到一幅摄图:漆黑的夜里,单手夹只香烟,烟头的那抹红,在黑里寥寥绕绕,还有一旁的香烟盒与打火机。
如同香烟的主人一样,我在那幅摄图里坐了很久很久。烟主人的坐姿也被我在意念里剪影了又剪影。
眼神、眉目,烟圈、缭绕,阅历、故事。
岁月的历练,年轮的沉淀,还有一撮卷卷的胡子,在我心底凝成了一幅油画般的存在。
等到初老的我可以审视自己内心的时候,自小意念里关乎烟的存在,竟然成了一份情怀。
当然,势必肯定是因为那个抽烟的男子,入了我的日常,伴了我的左右,也左右了我的心境和意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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