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丧
每个人都很丧。我当然也不例外。有了丧文化相应的就有了各种各样的解读。有人说垮掉的一带,有人说只是新一轮的哗众取宠,有人说这是救赎。
我自然是赞成最后一个说法,因为它不仅直击我心,更能在说出来时有股高晓松的文艺气。我不想宏大叙事,不想夸大其词,但我的内心告诉我,丧就是新的救赎。
这个世界救赎自己的方式多种多样,在几十年前,是一把木吉他或者一只口琴,也是自行车搭配着白衬衫从身旁的疾驰而过。后来啊,救赎是大大的LED上飘红的数字,也是证券公司地板哒哒的鞋跟响和倒映出的西装革履。再后来啊,救赎是一张北上广的火车票,是从投资人家里走出时舒出的的那一口长气。到了今天,它们,都不在了。
可能是身处其外还未领略社会的豹之一斑,也或许是周围的大人一个个的活成了莫名的样子。我逐渐的觉得社会是一个很畸形的地方。被放大的是什么?被忽略的又是什么?
突然想起来我高考作文的最后一段。“我站在车外,望着车内人的百态,望着他们木讷的表情和呆滞的眼。”
关于大学
我对于中国大学的价值观似乎已经固化了。说起来很简单啊,有钱,再粘上些名誉,这个大学便也就成了规模。无意贬低,以浙大为例,不得不说浙大真的是太有钱了,多到让我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不该来上海,远离一片喧嚣,落草。大约也只能以大学看重的是能力而非别的聊以安慰。
纷纷落落的功利聊起来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像是一片枫叶地莫名的被野兽侵袭。他们说,赚钱是这个时代最正当的事情,为什么我总觉得怪怪的呢?我要去洗澡了,顺便想想这个令人难过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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