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面已经封冻。
探照灯持续着它的旋转,
想捉住每一个试图穿越的人。
而我在绕行。路灯周围一片昏暗。
我想要找到一座亭。
直到在长椅上坐下,
我终于确信:它不在这里。
也许,就连导演自己都没见过
最长的胶片。生活的诸多绳索
如刀,将它们片片绞割。
远处传来打桩机的呓语——
它想要告诉我什么?
穿孔的徒劳,或固定的艰辛?
这些冰凌注定只有两个月的寿命。
被切下的则更短。
我需要再三告诉自己:
我并不想留下。停,并不会
让手握得更紧。它四面透风,
而高顶穹窿,仿佛整个世界
的寒冷,都拥抱着你。
——尽管它们没有恶意。
它们那么聪明。
就像湖边的柳枝:
坚韧而有弹性,在被握住的
那一刻,已经准备好临别的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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