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诗班练唱休息间隙的时候,我跟某个姐妹说,她唱歌底气十足,而我就是气不足,可能跟肚子开过刀有关系。这样随意闲聊起来,她知道了我没有孩子,就好心地安慰我说,没孩子也挺好,两个人想去哪儿去哪,好像是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有什么遗憾似的。这惹动了我里面的反感,我立即对她强调说:“我们年轻的时候就没打算要孩子。”她一脸茫然。
这时有一位弟兄对我身边的一位姐妹说:“吃柚子吧,挺甜的。”那姐妹说:“我戴着牙套呢,吃不了。”他马上说:“把牙套摘下来。”那姐妹摇着手说:“我没带牙刷,摘下来就弄脏了戴不了了。”他又劝说:“吃吧吃吧,来吃一瓣儿吧。”那姐妹再摇头推让一次……听着他们来来回回,我禁不住插话说:“她不是不想吃,是她不能吃,您不明白吗?如果吃了,她的牙套就完了。”他这才点点头好像刚明白过来。
回家的路上想到,我这才来诗班两次,竟搞得这么不平静。第一次是因为显出了我不会唱歌也不能弹琴而惊惶请辞,就好像一束灯光突然照到舞台上一只装模作样、自我感觉良好的小老鼠身上,它立即本能地仓皇逃窜。若不是司琴老师主日见面时告诉我,她听我说要退出诗班,当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话让我既惭愧也令我感动,真情难却。今天第二次来诗班,在众人面前被点名重唱、单独练习发音,不嫌丢脸的这关好像也就过去了,可是聊天儿时却又呛了人。
唉!什么时候我与任何人都能愉快相处,心里再无芥蒂,别人从我感受到的都是温暖接纳,什么时候我的生命也就真正成熟了。可现在我的生命就像竹子的腔,里面还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毛刺儿……
主啊,继续打磨我吧,不要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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