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出身的我,对它最熟悉不过了。六七十年代,小时候的我们,总是在荒野的土地上奔逐。发现与拔弄身边的动物与花草,山野田园留下了我们的足迹与身影,总在累的满身疲惫,肚里饥渴时,被妈妈一声声的呼唤叫回家,红红,回家吃饭来哇!
如今这一切已成过往,淡如烟云却总是在心头绕却,在梦中惊喜。
鸡鸭狗猪,一向是我们欺负的对象。渐行长大后,便开始冲向牛马驴羊,他们的抵抗力使作恶兴趣更高。大人们喝斥着我们,有时也作势用鞭子威吓我们。童年的时光就这样匆匆而过,正如村边的小河、田野的花香、飞逝的鸟声、山谷的回响,一切的一切如飞烟、如流霞,一晃而过。
在乡村做错事或被人算计的人,被乡人总称为"呆驴"。我小时候真搞不懂人们使用它干的农活最多,却总是戏谑地编排着骂它。细致观察后,其实驴并不丑,皮色也近黑白灰的美系,两只眼睛也很好看,就是叫声不好,人们骂人时便说:驴嚎。还有便是驴打滚,满地尘土,不讲卫生之致。
我县有个下马铺村,靠公路近煤矿。那儿的驴的苦最重,清早起来就被主人拉到煤矿驮煤,再到县城出售。晚上回来又备到磨房磨面,眼上蒙着眼罩,一圈又一圈,直到熄灯时,才卸下拉到圈里休息。人们常说:苦与累,便是说:下马铺的驴,卸下驮子就上磨。又说人与人瞅眼子相互斗,便会说:磨道等驴蹄,等你则。
去黔之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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