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楼下包子铺里的菜包卖光了,勉为其难带一个糖包与一个肉包回家。
肉包,甚久未吃了,会买它,应该也有点环境因素――在我之前排队买包子的还有俩人,他们都询问过菜包有无,在得到没货的回复之后也都改买其他凑数,我的上一位甚至把最后那粒馒头都买光了,轮到我时,见那玻璃屉里就剩几粒肉包,葱卷倒有一排,还有不起眼的角落杵着一粒“光头”糖包。
我还未开口,身后依姆的头便凑到侧旁抢问:“就剩这些啦,馒头还有不?”在服务员回她之时,我不由抢走话头:“肉包一个,还有那粒糖包也给我。”
开吃前,本能的不愿意先选肉包,待那糖包下腹,才审慎的抓起它咬了一口,嘴未嚼,先拿至眼前瞄一眼――陷面有一丁点油,感觉不多,陷与包壁间的空间挺大且深,咦!难道这家包子陷用的是纯瘦肉,窃喜!
谨慎如我,还是将它递到纸篓上方,倒吊,滴滴滴,滴,滴,那一水的油线滴在塑料袋面,呃!!
有一种拒绝――肉包“油”之后,每咬一口包子得吸两口酸奶来中和,各种的纠结。
忆,儿时并不讨厌它呀,曾经何时对它越来越不爱了,是它的油漏到手背上?滴在衣角?滴在裤面?是了,就是这些,当肉包油滴落时,鄙视它的种子也一点一点在心里萌芽、成长。
唉,我咋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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