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H,EN(过门音乐,用鼻子哼出来)
可否摸黑与我吻一吻?
吻罢顺势往床上打个滚,
滚累了相拥着打个盹,
醒来后用被子把两个人的身体抱一捆,
越捆越亲密越捆越稳,
然后我就在这激情四射里想出段子把两人恶狠狠一整。”
……
没错,当然,我也有需要,只不过连续多日以来,我被工作压迫得已然忘记了需要;没错,当然,我的感情世界也非常有料,只是一旦被家庭被事业牵绊,我曾经丰富的情感浓烈的爱早经不合时宜地一步一步往后掉。
但此刻不是说我自己,这种事情不好在公众场所大肆言论,即使有话也憋在心里假装自己从不为情所困,即使明明并不英明也谎报自己从不比一般人愚笨,我只是迷恋陈奕迅,因为他的病态三部曲之歌曲《打回原形》让我陷入了苦闷,如果不揭开这个谜底,我脑子里的种种疑问,会让我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继续困顿。OH,MY GOD!
可否摸黑与我吻一吻既然要亲吻,为什么非得摸黑?难道这个情人是个鬼情人,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平?是《鬼丈夫》里的起轩?是《巴黎圣母院》里的加西莫多?或者陈奕迅向来对自己的长相都不自信?
又是由黄伟文填词的一首歌,他与林夕的作词有一个共同点:每一句歌词的尾缀用粤语唱出来非常押韵,唱起来朗朗上口,意蕴悠长,但就是让人感觉有那么点悲悲戚戚的味道,要弄清楚这首歌的原意,得先看一下它的歌词:
不要着灯,能否先跟我摸黑吻一吻。如果我露了真身,可会被抱紧,惊破坏气氛,谁都不知我心底有多暗,如本性,是这么低等。怎跟你相衬,情人如若很好奇,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试问谁可,洁白无比。如何承受这好奇,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愿赤裸相对时,能够不伤你。当你未放心,或者先不要走得这么近,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可马上转身,早这样降生,如基因可以分解再装嵌,重组我,什么都不要紧,假使你兴奋,情人如若很好奇,要不被我吓怕的准备,试问谁可,洁白无比。如何承受这好奇,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但你知一个人,谁没有隐秘。几双手几双腿,方会令你喜欢我,顺利无阻。你爱我,别管我,几双耳朵,共我放心探戈。
听着听着,我大概明白了,陈奕迅委实可怜,爱上一个不把自己当回事的人,低三下四、战战兢兢。于是,我的脑海又闪现出这么一个故事:我忘不了你,怎么也忘不了,我以为我继续单身没准会非常惬意,但没有了你,我的世界已经完全密闭。我喜欢的那个你啊,那么美丽热情,就像爱斯梅拉达,似一团火,包围着我;我喜欢的那个你呀,那么高贵冷艳,又像杜云嫣,似一块冰,让我处处碰钉。我知,你在苍穹,你在天边,我只能瞻仰,却可望不可及。你的光环,让我刺眼,我只能转身,却抽身哭泣。但是,在黑暗里,我感到安全无比,你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的卑微,看不到我的稀奇。既然这样,能否摸黑与我吻一吻?我的吻很热滚,我的吻,世界第一等。这世上本来没有人可以洁白无比,这世上也没有谁能够毫无隐秘,既然这样,何不放下好奇,既然这样,何不一夜激情?我跟常人一样,有手有腿有耳朵,我甚至比常人更加爱你似旺火,既然这样,别管我的丑陋与稀奇,只管爱我,爱我,吻我,吻我!
可否摸黑与我吻一吻好吧,EASON,女神不爱你,我爱你,你有才无貌,我无德无米。既然我们都不是洁白无比,但我们也不至于下流赖痞;既然我们都有隐秘,但这不会是新恋情的内在阻力;摸黑吻一吻,这个话题有点损,摸黑吻一吻,吻完相互滚。要不我们摸黑吻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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