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月天气好的很,好的安静;风吹的时候少,雨下的节气也少,天晴的日子里,满城都是杨絮飞舞。白色羽绒,纷飞无度,大概很多年前和很多年后,这种飘零的景象都不会消失。因为个人心里念想着某些事,对着这温柔春日的景致,倒也心生淡淡诗意来。
吟诗的人不在,月色和黄昏的角落里,日子也不会显得多凋零。总之,这些模样和场景,我很多年前就经历过,那时候日子,会有一点慢,会有些一点妖娆。慢和妖娆组成的主题,我把它叫做故事,和所有故事的场景情景如出一辙,有时间地点的因素,有情感理智的冲突,夹杂在美丽的年纪里。
故事的类型是喜剧,一群老男人穿着邋遢,在地铁站里卖唱。唱的曲子不好听,也能吸引来一群围观人,他们讨论的字眼无论多奇葩也总不能在他们心里留下印记。只是一个转身,老男人也会消失在人海里,从一个孤岛回到另一个孤岛。故事的类型是悲剧,午夜两点,仍能听到悠悠的哭声,分手的故事,喜乐的故事,在长街之尾弥散开来,听得旁人心有所悟。
故事的原点是在杨树林下,那仰望天空和绿叶的人不会是我。杨树的生命力旺盛,用旺盛的植被表示旺盛的精力和不屈的意志力,是我听到的最文艺说法。最原点的故事角色是两个人,从城市的一个地方,慢慢成长,长成最大理想。我听过很多的故事都是以城市的标志性建筑作为定义的,建筑会老去,而看上去不屈的精神动力,历久弥新。
是啊,对于故事,听得总太多,那些故事版本如此繁琐,而故事里的人仍能轻车熟路奔跑,或者走向天涯,或者壁居海角。故事里隐匿的结局对象,隐藏的道理,要如何去剥落,如何数落,才会淡然看清人世间的婆娑。讲故事的人斑驳鬓头,听故事的人安然休憩,故事在两个人的思绪间来回游走,从世界一头走到另一头。
甚至很多时候,我会觉得故事就是故事,故事里的人虚妄,最主要的是你不在故事里。也有时候,我会认为故事就是人生,人生里的故事实在太多,三年五载的浪漫,姹紫嫣红的结局,总是白驹过隙。老庄的故事看多了,不免有些无可奈何。
后来,我也深陷在故事里,对着故事里背着滚瓜烂熟的桥段情节嗤之以鼻。对山盟海誓的讥讽,对风花雪月的厌恶,对着高傲和冷漠的人高傲冷漠,对着欢喜无知的人欢喜无知,大概我是那时候最会演戏的人。把生活当做一出戏,或者在生活里寻找戏子的因素,又在无数古典名著里寻找生活的影子,如此循环,无理又无脑。
我记着有一个人的故事,最终没有让我知道,在穿过春暖花开的时候,在走过四季轮回的日子里,我不止一次念叨着可能会遇到,可终于,我没有再遇到。有一个人的故事,早就不在我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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