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小雨的天气,我从阳台望去,路上行人很少,偶尔有一个个小小的身影匆匆走过,有的打着伞,有的用衣服的帽子裹着头,只有那来往的车子在马路上穿行,近出发出“哧哧”的响声,远一点是一片“哗华”的,再远一点,居然有一种“轰隆隆”的响声在空中环绕。
楼下传来一阵咚咚的声音,几个小孩子正在楼下过道里玩球,那球打到地板上和墙上,声音都是不一样的“咚咚”,追逐着球跑的小朋友们是欢快的,我是从他们那欢快的笑声里听出来的。
这时,我们屋里是静悄悄的,尽管这屋里呆着六个人。
午餐过后,爷爷奶奶已躲进了房间里,也许是午睡,也许在看电视,生怕弄出半点响动,打扰正在线上学习的大妞。
大妞今天有一天的网课加考试,这是假期里最后的一天课程,也不知道这时她是在听课还是在考试,还是在一边玩着手机或者是玩着电脑上的游戏。
小妞在另外一间屋里做作业,好像很认真的样子。
这个假期还有几天就结束了,但她还有大量的功课没有完成,为此,吃午饭的时候,她受到了大家严重的批评。我们家就是这样,只要有一个人开口批评孩子,那爷爷奶奶肯定是先后跟上的,爸爸为了支持奶奶,也肯定会变本加厉地责备孩子,如果是她爸爸先批评,奶奶也会变本加厉地成为帮手。
严格意义上来讲,我没有发言权,因为孩子的生活是由爷爷奶奶管,学习主要由她爸爸负责,我平时只陪她们看书和弹琴。我也曾努力过,说孩子的学习和成长,应该由我们父母说了算,但几次都无果,几天以后一切又恢复到解放前,所以我也习惯了,但有时候感觉到,小孩子真的很难,我也很难,我有时候也会批评,但有点那种只允许我批评,不喜欢别人批评的那种感觉。
她妞在家的时候,除了吃饭喝水,其它时间她都把自己关在自己房里,没有特别的事情要沟通,她也不欢迎我们踏入她的领地。刚开始很为她担心,怕她会太内向,或者是躲在屋里玩游戏,但时间久了,我们也就习惯了,这也许就是她们这个年龄和家人相处的方式。
她爸爸坐在小妞旁边陪着作业,看上去是在陪做和监督、,其实也是挂着耳机一边看球赛一边打游戏。
我呢,一会看书,一会写字,一会站起来出来喝杯水,弄点吃的。也不知道同在一个屋檐下,大家各自玩着各自的,是好还是不好,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对于我而言,我需要有自己阅读和写字的时间,我更希望孩子们有他们自己的阅读和爱好,家里的安静氛围我倒觉得没什么不好。
这会,我走到阳台上,燃着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再轻轻地吐出眼圈,看着它飞到那雨雾中,我的思绪也跟着它飞到了空中。
周日,这个平淡安静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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