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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要真的用印第安式的、植物的、磁力的或大自然的方式来恢复人类,首先让我们眉头上垂挂的乌云,在我们的精髓中注入一点小小的生命。不做穷苦人的先知,努力做值得生活在世界上的一个人。
家宅者,不过是一个座位,——如果这个座位是在乡间就更好些。
一个人越是有许多事情能够放得下,他越是富有。
我时常看到一个诗人,在欣赏了一片田园风景中的最珍贵部分之后,就扬长而去,那些固执的农夫还以为他拿走的仅只是几枚野苹果。诗人却把他的田园押上了韵脚,而且多少年之后,农夫还不知道这回事,这么一道最可羡慕的、肉眼不能见的篱笆已经把它圈了起来,还挤出了它的牛乳,去掉了奶油,把所有的奶油都拿走了,他只把去掉了奶油的奶水留给了农夫。
我不预备写一首沮丧的颂歌,可是我要像黎明时站在栖木上的金鸡一样,放声啼叫,即使我这样做只不过是为了唤醒我的邻人罢了。
吹过我的屋脊的风,正如那扫荡山脊而过的风,唱着陆陆续续的调子来,也许是天上人间的音乐片段。晨风永远在吹,创世纪的诗篇至今还没有中断;可惜听得到它的耳朵太少了。灵山只在只在大地的外部,处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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