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行业都有各自的行业规矩，准确说，应该是行事底线。
不在业内，或许只知道有规矩，却未必知道别人的底线。因此，如果要拜托人家，只能以自己能接受的条件去判断值不值得，而不是指望每次都正好踩在别人底线上。事实上，很多时候别人的底线就已经超出了自己能够承受的范围。
这情形我们也有遇到，经常有比较大的经销商找到我们，希望销售或代理我们的品种。对这些大经销商，我们肯定是无比珍惜，一万个欢迎，并积极接待。但三两个回合下来，我们就知道那些让人想入非非的销量不过是空中楼阁，令双方白欢喜一场。人家能接受的价格比我们成本还低。
实际情形是，别人也没有有意特别压价，市场上的确有比人家给我们报价还低的其他企业的相同品规的产品在流通。我至今不是很明白那些低于我们物料实际成本的价格怎么能够在其他企业的产品上实现，如果要说成本控制，我觉得我们已经是十分“优秀”了，我们的生产和经营费用如此低廉，人员配置也是能少则少，包括我们管理层在内的工资也都是中下水平，而且很多项目都没有可摊销的支出，这样的情形怎么都干不过别人呢？
不过，倒也不是完全百思不得其解，有一个解释是人家实力雄厚，资金充足每次采购量很大能谈到好价钱，而且产能巨大，摊销的分母大，成本自然就下来了。
对于二审律师，我和老周都知道不可能像一审时候那样的友情价了。但说实话到底需要多少钱，我们心里并没有数。如果以朴素的想法，他们的工作就是零成本的，除了工资和写字楼租金摊销，没有什么费用了。
可是事实并非如此，律师的收费大部分是按照他们的时间价值来核算的。越打牌的律师，单位时间的价值越高，价格也更高。一审时候的周律师除了我们好朋友象征性收费外，还有个因素是他入行不久，经历过的案件，以及手上的案件不多，时间成本还比较低，因此才容易给我们一个友情价。
而二审律师可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知名的事务所安排团队配合的某个有经验的律师，收费标准肯定就不一样了。尽管有蒋处长介绍，但毕竟不是蒋处自己的官司，能够优惠的幅度有多大，价格底线在哪里，我们其实心中并没把握，所以说很忐忑。
蒋处倒是热情满满，他一直说，没事的，没事的，说那位律师是他特别要好的同学同乡……
早安，四月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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