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值夜班,来了一个哑巴。
他在过道外面用手比划着,我好奇地凑上去问他有什么需要,结果他一会儿拿纸巾在手上擦着什么,一会儿指自己的屁股,我以为他要上厕所没纸,结果他连连摇头,我在说出好几个答案都否定了之后,问他会不会写字,他也不会。别人还能啊啊啊地发出声音,他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老铁,你到底要干嘛,我努力搜索大脑中每一个能和他的动作对的上的词,但就是没用。我好像是个傻子,无话可说,还有点震惊。面前的他极力想表达自己的想法,急的抓耳挠腮,谁知碰到了我这么一个愣头青,我理解对方的心情,可是我无法与他共情。天呐,他会不会觉得我是第一次做人没什么经验吧,他说的明明白白,我却还在和他掰扯半天。最后他实在是没辙了,径直走到治疗室,拿起一瓶碘伏。我带着疑惑给了他三根蘸了碘酒的消毒棉签,他——伸出来手,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原来这老铁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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