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与同事分享去四川大学听美国原历史学会主席史景迁《在西方书写中国历史》主题演讲的经历。同事们纷纷嘲笑:“你真有意思,以为自己还是大学生啊?”
于是我做了个有趣的试验:过了几天,故意跟同事们说要去听马云的演讲,同事纷纷羡慕地问:“是吗?哪里搞到的票?”
我终于明白,在我们这里,成熟的标志是只思考与权力金钱有关的东西,幼稚的标志是还在思考理想道德哲学历史这些“没有用“的东西。
我一定要继续努力修炼,争取早日成熟起来。直到有一天,我也能够得意洋洋地对那些“幼稚者“说:“别TMD跟我谈学术谈理想,早TNND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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