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年前,在我们这儿种田,没有旋耕机,没有收割机,所有农活都靠人工去做。
父亲一人种着二十多亩田。兄弟们长年在外头打工。
家里田大多在畈上,最远的田,离家有两三里地。畈上有个大田,有五亩多,你从田这头看田那头,都青影影的。这大田,插秧割稻,都是父亲一人去干。
农忙来了,父亲起早带晚在田里劳作。
炎炎的烈日下,你看父亲头带个旧草帽,肩披个大毛巾,弯腰弓背,在田里割稻。他左右开弓,挥镰收割,那动作快速而利落,就跟划船一样。
稻割完了,稻把在两边的田埂上,码得像城墙。接着,父亲又一挑一桃往家门前场地上担。那每挑的稻把都有一百多斤。
稻把担完父亲又一把把往石板上掼稻籽子。掼过之后又将稻桔往场地上散好。最后又牵牛拉石磙对稻桔进行碾轧……
父亲常常白天的活干大了,晚上睡在床上是腰酸腿疼,呻吟不歇。但歇过一夜,第二天一早,父亲起床,又精神抖擞地奔向田间……
现在想起这些,真个佩服父亲。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