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采有篇未出版的手稿说,
我们遇见太多自然界中短暂的过客,
一日一天,一年一生,
灭绝的物种,承载的地球与人类的知性。
世界不仅在我们的眼中,也在飞蛾与蚊虫中间。
那个可以飞翔的世界,在水族箱里,却又变成鱼爸爸对儿子说的真理。
这世界啊,就是这一只装满水的大箱子。
尼采长抒“上帝已死”,除了那些他早知道的关于他人生的轨迹秘密,
部分源于当时欧洲学界英国神学暨植物学家达尔文《人类起源》的出版,
将上帝拉下神坛,而将猩猩猿猴送上科学的宝座;
另一部分源自叔本华对有限生物体拥有理解无尽智慧意义的怀疑,
与其他动物一样,人类也是根据其感官和意识所允许的看法为自己塑造世界。
我们的世界永远不会是它如实的样子,
如果真存在上帝,为何不肯透露给人类不可能拥有的对绝对客观的认知能力。
生活在围城,才能拥有广阔的梦。
数过城墙的长度,才能想象世界的维度。
没有真正的独一无二,人们无法在虚无中寻找虚无,在意义里探寻意义。
水中无水,所见也非所见。
瞥见过真正的虚无,也拥抱过真实的感觉,
心中是眼里的舞台,眼里是心中的世界。
我们从未找寻过自己,那么我们又如何会又找到自己的一天呢?
——尼采《道德谱系学》
部分材料来自:
理查德·大卫·普列斯特《我是谁?如果有我,有几个我?》
第1章 宇宙中聪明的动物:何谓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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