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啊!”
这个在如今的诗人口里俗得不能再俗的字,
却勾搭着我纵进诗的情怀。
诗的情怀呀!不是说过不再对我敞开了吗?
甚至已将热衷的梦情驱逐,
此刻却又凭般的澎湃。
你在那头甜笑,
知道我会回来。
前世注入了一滴清凉,
稀释了梦婆婆递上的药汤。
总会在梦的深处激灵起——
那非梦的徜徉……
远隔千里, 你那触不到的手,
该有着我心的余颤。
别走远, 千年回盼,
我仍是那一个风采飞扬……
野风带着戏谑,
刻划着饱满的额。
冷雨裹携着狂傲,
敲击着窗外的芭蕉。
真的很不屑, 它们不知道——
我在修炼千年的情怀……
只是为那——
哪怕是又一轮匆匆的擦肩,
千年又千年。
“啊!”这一声“啊”,
我可以认为不俗,
是一种上扬,
是积蓄的满心底的情的释放。
这一声不为你听得到,
犹如那一叶静张的帆 ,为着你
窃窃地放扬。
不在朝夕 ,在心灵的春天,
轮回的天地!
载你寻觅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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