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可及处,一股冷风与人贴近,顺着皮肤滑过,速降的温度令鸡皮疙瘩凸起,颤栗着。近午的日光落下,无边的漫延,无意中瞥见一只红蜻蜓,停在一块大理石上,稍一停留,又摇坠着升起,很快飞得远远的,一不留神就寻不到了,于是转动脖子左看右看,上寻下寻,一转头,看到一个浅金色头发,皮肤白皙的外国女孩从旁走过,继而被吸引住,不住的看着她,女孩个子高高的,有一米七上,鼻子尖尖有着优雅的仪态,但识不出是哪国的,遂多看两眼,无所思,便往前走去,迎着光芒。
正当午日,人总是缺乏奇思异想,看着天空白白的云,蓝蓝的背景色衬托着,光芒刺着眼眸,有什么可想的吗?想必千思万绪此时已被抽空,绿叶从远处看悠悠扬扬,安静的摇曳着,地上的阴影成了陪衬,对了!就是远处的颜色,明亮而又静谧的在午时映入人的目光,于是思绪就退却了。不知是什么样的鸟儿,在树上叽咕叽咕的叫着,不停歇,引着人听,于此时不禁彳亍前行,欣赏身边世间光色。突见两个小孩儿在不远处打闹玩笑,一个稍大点的女孩追着男孩儿,不动声色看着俩人玩闹,又见旁边凳子上一个光脑袋喝着可乐的黑人在那边抖腿,穿着颇有一股嘻哈风,略一思绪,不知是来自哪的,但肯定不是来自美利坚合众国,但愿没有想错。至秋之午,倦人的气息时时刻刻袭来,一个邋遢大叔躺在一张石椅上觅觉,繁茂的枝叶为他遮蔽阳光,想必那玩闹的俩小孩就是他的孩子。看这安和的一幕,亦已倦意绵绵,心往入睡,不往他处,明面上反乌托邦者是狭隘的乌托邦人民,像个明星,这是惊觉,不齿之了。
故往前行去,一眼看见一个娇弱的女孩迎面走来,与她双目相遇,女孩一身娇袭而泪光含露,目似点漆,如弱柳令人怜惜不已,淡雅之姿却有一种妩媚之势,只一照面,便令人心有戚戚。嗅着擦肩而过的那一抹淡香,余香缭绕令人暗中不舍,却若有所思,秋日之势竟被阻隔了。思绪吟游诗人行于天下,或如何作诗歌之,此时不再懂幽默了吧,怎有心思玩笑呢?这是庄严的事,扫荡了不堪的幽默气,一股柔情袭来,像是爱情来了。继而往前走,摩挲着脚下的沙土,咀嚼着这一快乐,不忍将她忘却,荒谬吗?再往前走,亦不忘之,荒谬吗?又往前走,亦未忘之,只一面,荒谬吗?只一面,望其目之忧悒,怕忘了,又怕死于荒谬,于是不荒谬了。粗人说:忧,是他妈文人的佐料。这怕他妈恐怕想错了,文人也粗,粗人也忧,他妈的文人只有忧,才荒谬。亦往前走,吟游诗人肯定内心忧愁而外表粗野,又思索女孩之芳容,此处适宜一点的思绪,是好的,若一阵风来,树丛摇曳了,底下会有众人听着吟游诗人吟诗,那这些人怕是疯了,因为他们竟然明目张胆的自作主张。至此往前行去,思绪之,倦意绵绵,看假诗人精致打扮出粗鄙俗气,不予采之。
暮夜,猫儿在垃圾堆里寻觅,搜索,发出响声,至晚些,猫叫春了,凉凉的夜带来寒意,天上星光点点,月被一席灰黑乌云遮去。行走,想起白鸽,以往传言的信使,人类害怕战争时代表和平的象征,叼着橄榄枝,千万人为着来之不易的和平而热泪盈眶,自己感动自己,向着天空善意的招手,和平时又作为一道佳肴,这时灭绝之也在所不惜。鸽子看着人,看着自己命运的多变,看着自己的不由自主,吓得呆呆的。若猫是黑色,必有招来鬼怪的嫌疑,鬼怪招的必是人鬼,人鬼必吓的人,故猫儿叫春,至晚些,人汗毛肃立,猫却情欲高涨,令天地不明所以。这薄薄的情欲,思绪黑的猫白的鸽,成为不黑不白的和平的情欲,行走着,一股冷风贴着皮肤滑过,倦人的气息袭来,炙热的人的情欲开始抵御,令人警觉,令人羞怯,已是长久不曾绵绵不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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