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合适的马尔克斯的图了,打算画一张他的素描,只是还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画。我画画的技能如今完全沦为了最舒适的状态,即画着玩,完全旨为舒畅心情。任何艺术大概达到了这个目的是最为贴切舒适的了;只是其余时要有一个谋生的职业,如卡夫卡一般。作为公司职员的卡夫卡兢兢业业,可惜英年早逝,作为艺术家的卡夫卡被全世界的后人们知晓,更主要是知道他的作品并阅读,这样刚好。
最近在读李娟,前些天的写作里也多次提到。我常常问自己,我为什么喜欢她的书写。新疆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东北和新疆几乎横跨了整个中国,我还读的津津有味。《我的阿勒泰》没有剧情,完全是当地的民俗小事和琐事,读来非但没有乏味之感,反倒十分享受,读过每一个字,想象出了一个自己的新疆和新疆人的形象。说是阅读自己尽管有点矫情,但我又为什么喜欢读《怀俄明故事》呢,我想真的去看看吗,当然不想。说来说去,依然关乎心情和心灵。好比去按摩,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按摩技师的生活是怎样的,或许是个不大恰当的比喻。生活有好多类似的情节,在每个不同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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