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用相声界郭德纲的话:“再不疯狂就老了!”我如果“”再不说话就老了”。
与那些自小口齿伶俐如今沉默是金的同年人相比较,我无疑是反其道而行之了。
如果说,过去环境没有给过我说话的机会和权利,以至于我不知道说话是什么?那么为什么在这个网络社会里我不能够“给点阳光就灿烂”呢?
如果说,大多数人在年幼年少年轻时面临不利于自己的环境会及时的反馈,然后他们大多数的权益也不被彻底堵塞,那么他们开口说话的能力也不至于彻底丧失。
但是,由于有些人的人生的后半段堵塞他说话的东西堆积得越来越多,然后有很多人也就越来越不说话了,然后给了自己顶了一顶冠冕堂皇的帽子,那就是——沉默是金。又或者越来越会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那么,我现在的喋喋不休又是什么?那不妨叫秋后算账,但也可以起个更好听点的名字,那就叫人生的反思。我可以把过去种种不利于说话的人和事作一个反向的审视,而且我自信有这个深度思考的能力。
然而,由于我在网上的胡说八道,我被他人界定为几种人:
一 我是小伙子。
这一般都由与我同龄或比我大的人们来界定,尤其是大姐们居多。这取决于我不是写一些有年代感的东西。
因为在他们看来,能如此大胆说话的人只有年轻的小伙子才可以,而且似乎也是一些不大过脑子的那种急躁冒进的话。岂不知很多东西都是我经历太多的挫折而得出的常识性的东西,只不过它们被社会长期扭曲了而已。
年轻有时代表着无知,但又是可敬畏的,因为他们没有被社会中的暗流所浸染。歌颂青春的文艺作品有很多,进入中年后的人们则被大加批判也是这个原因。
所以,有几个80后的年轻人告诫我,说我年纪太小所以想法很幼稚。然后我告诉他们真实的年纪,他们只能说我思想年轻而他们已未老先衰,又或者有人用他们在学校所学的知识来鄙视我。
但我也可以大言不惭地告诉他们:你们的老师有很多可不就是是从我们这里出的,只不过有的通过各种关系进入高校任教的么?
又或者,即便他们能升入较牛叉的学校也只是显示他们受教育权利比我充分一些而已。
说道80后,我觉得他们也是一个很奇怪的群体。他们步步为营,生怕被这个急促而紧迫的时代所抛弃,一方面放飞自我的愿望比以前任何一代人都强烈,一方面又被过去的条条框框所禁锢。
又也许他们是高校扩招后的第一代大学生的缘故,他们获得了知识又有了思想,和没有什么文化的父母的观念进行着强烈的冲突,这又是一个很纠结的年代的人。
能放飞自我的是90后。
我看了一篇心理学的文章,它提及中国心里最健康的一代就是90后,我也深感如此。然后么,我于是认识了几个90后的人,他们就是90后的小伙子。既然我被认为90后,那自然和90后们臭味相投了。
就在3月7日晚,科大讯飞北京教育分部的刘海峰来合肥约我吃饭,然后约在了许少华驻唱的位于坝上街上的“滨烤音乐烤吧”。刘海峰和许少华都是热心音乐原唱的90后小伙子,我们聊得很开心。
我想起先前和80后的搞音乐合唱的科大的张洁聊起音乐倒是没有这样的轻松,因为他排斥现代音乐但却又认同金承志恶搞那种音乐水准不错但歌词在我看来非常低俗的合唱。
关于彩虹合唱团,我想说这他们想要追求高雅却搞成了恶趣味而又不自知。
这大抵就是80后的通病了:想要和现代合拍但又怕丢失所谓的知识分子的身份。我想阶层固化这一出也是来自80后们的话语权,因为他们心心念念的还是这个叫阶层的东西。
还有,知识分子如今已经烂大街了好不!
反观90后就没有这种历史的包袱,他们既能现实地知道自己得工作养活自己,同时不放弃真实自我的展现。
二 我是大哥
这多是小女孩们对我的尊称。当有好几个小女孩在网上直呼我“初燃大哥”我不淡定了,这是我写有一些富有年代感的东西的时候。
我把过去无论生活还是求知方面曾走过的弯路很直接地扔了出来,而不像素来她们想象中的女性那样遮遮掩掩欲说还休地叙述,或者干脆不说憋着或者说端着。
那种直来直去的风格似乎只有男性才有资格可以那样,这不符合女性为人处世的标准,除非我是一个仗剑走天涯的女侠才可以。而私底下我并不具备女侠的特质,只不过是一个平凡女性中的一员。
说到这里,我还是要强调一点,女性的个体差异远大于性别差异。很多三棍子打不出闷屁的女性无非和我先前一样,因为言行举止不符合社会惯常对女性施加的各种标准,而所处的生长环境又相当不利,从而被一再打压之后患上了自闭和失语症。
还好,年轻时由于音乐媒体的发展我可以有音乐陪伴。或者说,在无数个无法说话的日子里,我可以用音乐表达自己,但我现在却只会用语言表达音乐。所以,我不喜欢口是心非的音乐,以及那些恶搞音乐的人和团体。
如今原本陌生的人大体都是在网络里最先看到的是话语,人们只能从既往的话语体系来判断性别,这就是闹笑话的根源。从这一方面来说,网络不仅仅释放了一些的话语权,更释放了人的一些天性,可以说网络世界有时比真实世界更真实。
所以,当真实世界里的人问我叫什么,我也会告诉他:我叫初燃。至于真名?让它在风中飘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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