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晚上至诚爬到正在刷朋友圈的妈妈扯扯衣角要手机玩,她扯开他“你先背首诗给妈妈听”
“床前明月光……”他开始摇头晃脑的认真背起诗来
“不行,这个你早就会了,来妈妈教你一首新的”
“乌衣巷: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
至诚啫起一张小嘴大声叫道“朱朱桥……,后边是什么,妈妈?”他睁着一双大眼睛天真的问妈妈。于是,禾呈反复的教,至诚反复的背。过了好久,至诚还是没有完全熟透,但是他却不愿意念诗了开始耍赖在床上翻滚呜呜呜的哭起来还找奶奶求救要玩妈妈的手机。奶奶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孙子哭的伤心准备和禾苗商量先给他玩一会会。禾苗的态度很坚决不能这样惯着孩子,不可以一哭就投降。她扶起正在床上打滚的至诚用手抹干他脸上的眼泪“男子汉,大丈夫,说话要算话,我们说好的学会一首诗就给你玩,你现在还没学会所以现在不能给你,就算你哭破了嗓子也不能给你。知道吗?”
至诚似乎感觉到了妈妈的认真,堵气般的自个也抹了把眼泪还大口喘着气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喊道“我背,我背。朱雀桥边野草花 乌衣巷口夕阳斜,嗯,嗯,又开始支吾起来”
“旧时”禾苗提醒,“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经过妈妈的两个字的提醒,也算是勉强过关。她把手机递给至诚并告诉他只能玩一会,等下要主动还给我,否则以后再也没得玩了。
涂远晚上应酬又喝了些酒,开门进客厅一身的酒气味,禾苗体贴的为他洗漱脱衣服又倒好一杯温热的蜂蜜水托起丈夫的上半身温柔的喂他喝下去。
涂远半醉半醒的深情的看着他早已不漂亮不美丽的妻子,脸色晦暗干涩,但他依然紧紧的抱住他“禾苗,此生有你真好。我们要一直恩爱下去。”
禾苗听到涂远突然说出这样煽情的话,竟鼻子一酸,毕竟两个人结婚快七年了,已经好久没有说过体己的话了。今天兴许是喝了些酒又和大客户说起他小时候以及夫妻俩创业的故事了吧。禾苗照顾涂远睡下后也和衣躺下了。
第二天早上,涂远醒来看到熟睡中的妻子呼吸均匀顺畅如同孩童的单纯。他看到家里的一尘不染,他昨晚喝酒的衣服已经晾在了阳台上,床头的衣架上挂的是今天要穿的衣服还是那么的整洁和干净。床头柜上是他喝剩下的蜂蜜水。
他缕缕她干燥的发黄的无序的搭在前额或脸上的长发,当他准备偷偷的亲吻妻子的嘴唇时看到的是干涩发黄的一张脸庞眼角还爬上几道皱纹的一张脸,嘴巴也好像起皮了,他的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一场场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的梦,在这些梦里面总是出现一个模糊不清又挥之不去的影子,他很确信这个影子是高一的同班同学杨小丽
那个高中时代被他嘲笑过的现实版的丑小鸭。即使在成家后和妻子同床共枕时,那个影子总会毫无预兆的出现。有时候他会觉得这样算不算得上是精神出轨,他也想过寻着这个梦境去到现实中见见杨小丽,只是想见个面而已。因为他也自称是个有责任和担当的男人,和他一同吃苦奋斗致富的妻子禾苗为他几乎远离了所有的亲朋而远嫁到这个小城。他在心里暗暗发过誓会一辈子对她好永不负她。事实证明,在婚姻里,涂远尽心尽责赚钱养家。他利用家乡之便盛产小龙虾先是起早贪黑的去虾民家里收虾再售卖至全国各地。近两年他们实现了买房买车也为家乡的致富贡献了自己的一份力量。但他还在忍不住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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