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茫冰原万物休,
寂寞寒江空水流。
野渡一去三万里,
游子何日返故丘。

在我看来,如果没守候过一个人,那他(她)的人生一定不算完整。
前些天,一些被阻隔三年的国外游子,终于可以归家的新闻登上头条,颇有《乡愁》中“我在外头,母亲在里头”的悲恸与欣喜。我能想象这样的悲恸与欣喜。
三年,多少的物是人非,多少的沧桑变化,多少的期盼牵挂。我至今难忘,十九岁的寒假结束后回校,因我坚持拒绝家人送我到车站,母亲偷偷跑上楼顶,目送我拉着行李走出巷子那一幕……巷子不长,走到路口我不小心回头望去,依然看见家中楼顶上,一个小黑点,在瑟瑟寒风中站立眺望。
从此落下送别后遗症,多少年过去仍害怕送人,受不了那份难以割舍的父母心儿女情兄弟谊。我更喜欢迎接多一些,至少有别后重逢的欣喜雀跃。
其实无论送别或迎接,都少不了翘首以盼。迎前盼归来,别后盼重逢。
儿行千里母担忧。互相守望的故事传说也不少,神女峰、望夫石,孟姜,牛郎……
盼,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过程很痛苦、很煎熬,至少还有人可盼,有人可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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