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又看了克里希那穆提的《生命之书》。
我是一个凡人,我觉得这是一本一生都需要不断去看的书。总以为看他的书,可以不断修正自己的思想,行动,方向等。其实,依照他的理论,我们完全不需要这样做,我们谁都不需要依靠,只要依靠自己的心去做事。
我摘录一段他的话:你得靠自己才能发现新的事物,因此刚上路时必须放下一切的累赘,尤其是知识。透过知识和信仰去经验人生是比较容易的事,然而这样的经验只是自我投射的产物罢了,它们通常是虚假不实的,若想为自己发现一些新的东西,就不能背负着老旧的包袱,尤其是知识——别人的知识无论多么伟大都不属于你,你总是把知识当成一种追求安全感的工具,你想确保自己的经验能够跟佛陀和基督一样,可是一个不断借由知识来保护自己的人,很显然并不是真正的求道者。
只有把全部的生命投注在某个事物上,你才能了解他。但如果学习是被强迫的,那么学习的过程就成了一种知识的累积。学习如同阅读小说一样,必须全神贯注的读,才能了解其中错综复杂的人物结构。即使想了解春天的新叶或盛夏的绿叶,也必须全心全意地观察它对称的纹理,去感受它的质地,如此才能了解这片叶子的本质。在一片小小的叶子里,就有精神的活力与美,若想认识一片叶子,一朵小花天上的浮云和落日,就必须全心全意的看着他们。
我为什么做不到这样?为什么我不能有一颗始终安静的心?我为什么总是被裹挟着走在人生的道路上?为什么我没有能力清晰的思考?为什么不能神智清明而不带任何幻觉?为什么不能只看事实,而不从信念或理想来看事情?以前,我总认为自己缺乏安全感,总是在人生的不同阶段找一个需要依傍的对象。
克里希那穆提在《生命之书》里面没有深入客观的去分析,比较,推理,它采用的是东方的智慧,具有东方的神秘性,但奇怪的是,他的论说也让人非常的信服,能够达到一种心灵的宁静,我觉得他与中国的“禅定”有某些相通之处。
神奇的是,我从叔本华的《论女性》发现了一些有趣的的论述:女子对于事物的理解方法和男人截然不同,最显著之点是他们的眼中只有近的事物,做起事来总是选择达到目的地最便捷的路径。而男子对于眼前的事物起先是毫不在意的一眼,晃过去,但思前想后绕了几个圈子,最后的结论重点仍在眼前的事物上。
女性比男子更具怜悯之心,因此对于那些不幸的人容易表现出仁爱和同情的言行,但由于现实的心理,关于正义感,诚实、正直等德性却比男人为劣,这是因为女子理性薄弱,所以只有现实,具体、直接的东西能在他们身上发生力,对于与之相反的抽象的思想,常在的格言以及哪些有关过去、未来或远隔的种种事物,女子根本无暇去顾及,也不愿去想它,故此他们先天上虽具有那些德性,却无法发挥展开。在这方面来说,女性很可能和有肝脏而缺胆囊的生物相比拟。由此,我们可以发现女性的根本和最大的缺陷——不正,这个缺陷也是由于理性欠成熟产生而来。女性是弱者,没有雄浑的力量,造物者就赋予他们一种法宝——“狡技”俾赖以生存,他们在先天上就有谲诈、虚伪的本能,这是上苍巧妙的安排。
叔本华还这样说:有史以来,其实最卓越的女性也从未在美术方面产生任何一项真正伟大或富独创性的成就,在其他方面也未给世界留下任何具有永恒价值的贡献,女性们看来对绘画是那么热衷,为什么不能产生杰作呢?“精神的客观化”是绘画的一大要素,而女性事事陷入主观,由于这个缺陷,所以一般妇女对绘画都没有真实的感受性,连这基本条件都欠缺,自然不会有多大的成就。
他还引用了三百年前哈尔德在他的名著《对于科学的头脑试验》一书中的一句话断言:女性缺少任何高等的能力。
拜伦的话进一步为他证明:古希腊的妇女生活状态,实在一面很好的借镜,男人能能够充足的供给他们衣食,使他们不致抛头露面地到社会上去谋生,且能专心致志的照顾家庭,他们都得接受充分的宗教教育,诗和政治理论等书籍不读也无关紧要,只须阅读有关“敬神”及”烹调”的书籍即可,休闲时,或绘画、或跳舞、或抚琴唱歌,偶尔弄些园艺或下田耕作,伊比鲁斯的妇女可以修筑出一条非常漂亮的道路来,我们现在的女人有什么理由不做那些砍枯草、挤牛奶之类的轻便工作?
叔本华的这些论述和我国古代的妇女的地位简直是如出一辙的神同步。
相比之下,克里希那穆提的温润智慧,比叔本华的阴鸷偏激让人更容易接受一些。
尤其是作为一个女人,我深知自身的缺陷与不足。但叔本华让人更加的失望,甚至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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