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和胖子冷战,从昨天晚上九点半开始。
太伤我的心了,太伤我的自尊了。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我心中,胖子最重。成天把他放在心尖尖上,他竟然不屑一顾待我,让我在大冬天的夜里在楼宇门前无助徘徊。
昨晚加班回来已近九点。年久失修的楼宇门破天荒关闭。门铃成了聋子的耳朵,摆设。我没有钥匙。有钥匙也徒劳,不知谁把钥匙断在了锁眼里。
我把希望寄托在胖子身上。我打电话请他开门。他倒说的干脆,让我请一楼麻将馆的帮忙开下门。
没错,这是正常的想法。可是这一楼的老夫妻是个什么样的主儿,心里不清楚吗?我不想开这个口。我宁愿在楼下等待。
胖子估计在缠脚,二十分钟过去了,不见人来。冬天黑夜,九点多,室外,寒意渐浓。
我没了耐心,怒意渐起,恨念渐生。当初能爱得多死去活来,现在就能恨到多体无完肤。
我也不打电话催,我看他能慢到几时。我做好了所有最坏的思想和心理准备。
碰巧,三楼的女邻居此时下班回来了,见我孤零零地站在楼宇门口,很诧异,一看门明白了,立刻打电话给她爱人,不到一分钟人就下来了。
只见他老公满脸笑意,什么话也不说,伸手接过他媳妇手里的箱子,转身上楼回去了,留下我俩在八卦。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我和女邻居嘴上谈笑风生,心里却在翻江倒海,悄悄酝酿一场和胖子的热战。
正八卦间,胖子慢悠悠地踱到了一楼楼梯口,我立刻有一种“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感觉,真想上去像手撕包菜一样一层一层撕了他。
即使生气,也要仪态万方。我冷着脸扭头快速上了楼,进了家,关了卫生间的门,打开水龙头,掩饰我不争气的泪。
听见胖子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我迅速安抚好自己的情绪,迅速洗漱完毕,关了卧室的门,一夜无话。
凌晨五点多醒来,开灯,刷手机。胖子迷糊中询问几点。我置若罔闻。我也不屑一顾。我用无声表达不满。我心里还没过去这个坎呢!
早饭罢工不做,各管各的。上班路上买了俩包子果腹。至于那个“白眼狼”,爱咋咋的。
我这人是容易记仇的,哼,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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