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不凡抽着烟听着阿斌的陈述,不知不觉过了很久。
阿斌继续说着,我不急不慢的听着。
“我以为过完年就可以办离婚了,打电话把那个女人叫过来,那个女人最初也没什么意见,可是后来到民政局突然想起我的赔偿金应该算是婚后财产,离婚的时候可以分一半。可是我哪里愿意,坚持离婚,她反而不愿意了,非得要走法律程序。”
“我在村头开了一家小卖部,勉强维持生活,毕竟一直闲着没有收入,等着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况且我的女儿如意正在一天天长大,他这个当父亲的总不想亏待了自己的女儿。”
“我没事的时候就想和那个女人怎么离婚,后来在网上查了查,这才放心,我的钱她一分钱也拿不到。”
“开庭的那一天,那个女人议政言词的说了一大堆,全都是关于钱,我女儿还小,也在场,看到她妈妈只是一直盯着她妈在看。那个女人全程没有提过女儿,在法官问她女儿抚养权时,她毫不犹豫的说归我。她也毫不避讳的说她只关心钱。”
“本来我算是残疾,案例应该归母亲抚养,因为我这个残疾人没有抚养能力,可是那个女人没有接受,我很高兴。”
“最后的结果,当然是她没有得到一分钱,这笔钱属于赔偿金,而不是夫妻共同财产。”
……
我问他,“你当时恨孩子她妈吗?”
“恨,当然恨,可是后来看到女儿,心想还是算了,毕竟她还给我留了一个女儿。现在想想她当时在法庭上喋喋不休,感觉像是一个泼妇,特别是结束时一分钱没拿到时,她像是一个小丑。”
最后他们各回各家,那时也已经到了深夜。
各有各的苦,不凡的经历也不过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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