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追寻,一曲一场叹,一生为一人。
佛说:“心不动,则人不妄动,不动则不伤。心若动,则人妄动,动则伤其身,痛彻骨”那痛彻骨的人又当如何呢?回头是岸吗?
我曾听说许广平对鲁迅说:“先生,上帝可不这么想。”最后她等到了鲁迅拉着她的手说一句:“你赢了”我也曾听说李丹妮为了袁迪宝终生未嫁,最后在期艾之年执子之手共生死,我还曾听说,曹诚英死后把尸骨埋在了胡适归家的路上,希望他回来时能够去看她一眼,却不知他已经死了十年。
我曾感叹:“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我曾祝愿:“但愿与君齐,事事为君好。”我曾迎来:“君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可终究:“君离我天涯,我离君海角。”如今:“化蝶寻花去,夜夜栖芳草。”
我怀着一颗雪莲般的心,洁白无垠,天真的以后可以续写传说,可以执子之手细水长流的将风景看透,最后终于明白幸福终究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
我小心翼翼的将羞红的心思悄悄地浅放,我在多少个时光里伤春悲秋,变得敏感而脆弱。我的眼光在你坐过的地方徜徉,那夕阳下的你啊!那么美好而洁白无瑕,满树的叶啊!飘飞分散,我心中的那个人啊!你可曾知道?
我数着台阶,数着时光,在冰凉里眺望,里面是谁,领略你的温暖。风呼啸,人凄凉,箫声,落花寒,心砰不忍看。云断雨残,长夜漫漫,爱如凝霜,遍地都是绝望。
其实刻骨铭心没有什么,生离死别也没什么,我学着看淡,学着不强求,学着深藏,把你深深地埋藏到岁月的烟尘企及不到的地方,谁的一生不会有一个拿不起,放不下,舍不得,忘不了的人呢?也许命运早已注定,终是塞上牛羊空许约罢了。
只是,在某个黄昏里,突然听懂了一首歌而泪流不止,我们总是为一些事或人而执着,就如飞蛾扑火,也许就如那一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生命中,有个人他教会你如何去爱了,但他却不爱你了,有个人,你或许一直在等他,但他却忘了你,有个人,他要离开,你却不再挽留,因为你明白,早就是没有用的,他心中的那扇门始终不愿为你开启,你能给的,只有自由。有些感情不免在时间的摧残下消磨殆尽。
于是,你终于明白,这世间,太多的相忘江湖,太少的相濡以沫,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江湖。其实,一个人日日自己关门,日日自己熄灯,也没什么不好,只不过寒冷的夜里少了一个人的温暖。可是,我多么想和你有个深深的拥抱,而后潇洒的离去,情深未变却寒盟,终究差了那么一点点,你未能成为那株牡丹。我未能成为身旁的那坯土。
爱的时候,把朝朝暮暮当做了天长地久,把缱绻一时当作被爱了一世,而今,独留我一人在这山水之间,共红日浮沉,花开花落,云舒云卷。往返的白鹤一遍遍念着:“雁过无痕风有情,生死两望江湖里。”我爱的不是你,而是你给的回忆,像极了青春里的那场烟火,入骨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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