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搭车上犯困,迷迷糊糊中想起我昨天是做了梦的,好像是一个很健康的朋友突发心脏病死去了,我从报纸上的豆腐块上得知,一直觉得很遗憾,怎么会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这个朋友突兀地出现在面前,倒没有觉得太意外,仿佛本就不应该似的。我居然留着报纸给他看,是剪报。如果没这么睏,我的注意力也许早在别的事情上了,因为睡意朦胧,才挖出了潜意识里没来得及褪去的痕迹吧。
少年时常常做同一个梦,大概是人漂浮在空中,没有下坠反而是眩晕的感觉,有一段时间天天做,以至于一做梦的时候,我就对自己说,又来了。后来长大了,就没有做了,我能记住这个梦是因为我到了二十来岁又做了一次,所以记住了。另外还有一个常常做的梦,己经不记得了。
梦常常是一个完整的故事,有故事有转折,不论多么荒涎总可以有理由继续下去,比方说我从报纸上看到了朋友的讣告,现在有谁看报纸呢?更不用说做剪报保留了。人飘浮在空中是一个异常现象,但是却没有恐慌,梦嘛,又不是真的。可是就因为这一条前提,人的想象力就可以无限的发挥了,你听人说过我不会写作,我不会讲故事,可是从来没有听说过有人不会做梦的吧。其实我们是自己把自己给限制住了,多荒涎的梦讲出来也是一个很精彩的故事。所以写作的第一要义应该是打破限制吧。那我们做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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