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早早起床到田里给树苗除草。
昨天下了点雨,土坯不是太硬的,所剩的一点儿转眼之间就弄完了。然后,再来个回头看,有没有拔了的杂草,——累了便把耙子平放地埂上,坐在耙子把上,吸着烟看着蓝天。
初见蛇神我是自小不怕蛇的,也不喜欢蛇也不讨厌蛇。对付蛇也有一套办法,就是常言说的“打蛇要打七寸”。但是捕捉蛇,捉七寸的话百分之九十九的“捉蛇不成反被蛇咬”。因此,捕捉蛇就要抓它口张开的一寸处。记得上高中的时候,再一次回校的路上,拦路的是一条足有米多长青蛇,它“见”了我便快速向草丛逃窜。蛇的眼睛是不起作用的,它没有眼帘,它的眼睛是永远睁着的。它辨别方向主要靠的是嗅觉,你没见它的双叉舌头是不是伸出来,就是在感知方向。
初次我觉得心里特毛,被看见老虎狮子还要毛。我看着它奋力逃脱的那个样子,说明它还是怕人的。于是,紧跨几步,左手用一根小木棍按住它的头,这时它的的身子紧紧地缠绕在木棍上,我右手顺势捏住它的脖子,扔掉木棍抓住蛇尾反向一拉,一阵“嚓嚓”的脱节的声音。然后放开蛇尾,它就乖了。搓开它的没有颚骨的嘴,整齐的锐利的每个牙齿尖上有一个针尖一样的小孔,这里储存的就是毒液。我拿着它不忍心伤害它性命,主要是看看《动物世界》讲的和这个是不是一致。然后放生!
这时太阳又显示着他往日的威风,整个刚才是有点暗湿的地埂,瞬间变了颜色。我依然坐在耙子把上吸着烟,看着长势喜人的柏树苗,聆听着夏季早晨幽静的树丛里传出的阵阵百鸟的啼鸣。突然,觉得屁股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蹭我,觉得有点冰凉,当时挪动了一下便没在意。当一支烟完了有转头伸右手去拿放在身边的烟时,手一定触到了它的身子——一条绿色的手腕那么粗的蛇。它鼓着眼睛,吐着舌头,看着我。我急忙又向左瞥了一眼。不见蛇尾。我的心快跳出来了,一股毛骨悚然的冰凉从脚心瞬间涌上脑门,整个恐慌控制着震撼着我该怎样逃脱?几秒钟的思索,没有更好的对策,便瞬间跳起,一溜烟朝柏树地的另一头停车的马路跑去。我两眼冒着金星,嗓子干得直冒烟,心咚咚跳个不停,好像它在后面追我,好像脚下都是绿蛇。终于跑到车里关好车门。忐忑不安地注视着那个小路口,看它是不是要追来。往日对付蛇的胆量早已没了踪影,捕捉蛇的技巧被手足无措所代替。
我想赶紧开车逃跑,可是那耙子是借的,不能丢了。一小时过去了,它是不是走了。听老人们说:遇见蟒蛇千万不能打,那是蛇神。我遇见的是不是蛇神?我便下车买了点香纸,壮着胆子又原路返回到那个地方。绿蛇不见了。我给蛇神烧香点纸。之后便抄起耙子急匆匆回到车里。
一日被蛇咬,十年怕草绳。也许我今天遇到的是蛇神。也许它是出来晒太阳的,也许它是出来闻香烟的香味的,也许它是出来和我聊天的,它对我没有恶意,不必害怕!我也不能伤害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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